婁曉娥低頭抹著眼淚,沒有再說話。
“您父親是?”陳建平好奇地詢問。
婁曉娥還沒說話,聾老太太自顧說起婁家既往的故事。
聽到婁家對於工業方面是行家裡手,陳建平不住地點頭。
“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婁曉娥抹了眼淚,對陳建平淡淡地說。
“嗯。”陳建平微笑著回應。
邊喝茶,大家邊聽聾老太太無奈地訴說,或者是婁曉娥沉悶地自述。
冉秋葉、冉秋水對這樣的事,能夠產生更多的共鳴與同情,也認真地聽著。
“秋水來了啊?”
閻解娣的聲音,在屋門響起。
何雨柱看了一眼鄭曉寶和冉秋水,暗自發笑。
冉秋水只好站起來走到屋門處,閻解娣已經拉開了屋門。
屋裡坐著不少人,她肯定早就知道了——這樣的大院裡,是不可能瞞住人什麼事的。
“喲,老太太這裡來了這麼多客人啊?”閻解娣故作驚訝地問。
見到鄭曉寶,她笑嘻嘻地喊了一聲:“曉寶哥。”
“現在這個場合,你應該稱呼鄭曉寶同志!”何雨柱皺眉提示著。
閻解娣看向鄭曉寶,那個意思是“用嗎”?
點點頭,鄭曉寶回應:“嗯,應該的。”
“可是,秋水怎麼稱呼你呢?”閻解娣的確很機靈。
“這個場合很正式,所以你也應該嚴肅一點。”何雨柱開著玩笑,忍不住也笑了。
看了看冉秋水,閻解娣覺得很遺憾:“那就是說,我要喊你‘秋水同志’了?”
“這孩子怎麼淨跟這兒搗亂呢!”何雨柱不耐煩地說,“你們家晚巴晌兒吃什麼?”
“窩頭。疙瘩湯。”閻解娣老實回答。
“那就趕緊回去幫著和棒子麵兒去!”何雨柱擺手說,“別貪玩,要不你爸又給批評你了。”
閻解娣看看冉秋水,後者並不動身,沒有出去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