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不遠不近,鄭曉寶暗笑:這是被人盯上了。
轉過一個小村口,他停下腳踏車,把那根當作車鎖的鐵鏈條拿在了手裡。
果然,那幾輛腳踏車隨後趕了上來。緊跟著,幾道手電筒的光亮,就照了過來。
因為一直保持著警惕,鄭曉寶都是略微化妝過的。
並不擔心被對方記住自己的外貌,再加上自己戰鬥力強勁,鄭曉寶只是漠然地站著。
“我們是糾察的,你把剛才得來的都交出來算作罰款。否則,”對面的一人呵呵地笑了笑,“別怪我們不客氣。”
一聽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就是地痞流氓說的。
鄭曉寶一聲不吭地,拎著鐵鏈子走了過去。
“嗬,你丫還挺橫。”對面幾人相互看了看,“我們也都憋得難受呢,來啊,來。”
幾人下了車,從腰間、懷裡抻出不同的兇器。
一人冷笑著說:“小子,後悔還來得及。”
他的話剛說完,就見眼前一花。這人剛要閃身躲避,鄭曉寶揮動著的鐵鏈子,已經打在了他的後背上。
立刻就趴在了地上,這人再也站不起來。
其他幾人揮舞著手中的傢伙什兒,一齊叫罵著衝上來。
氣勢很足,但氣勢不能起到決定作用。
鄭曉寶閃轉幾下身子,手裡揮舞不斷的鐵鏈子,轉眼間就讓這幾人都躺倒在了地上,“哎呦”的慘呼聲不斷。
“討口飯吃,實在沒轍了。”其中一人忍痛辯解道。
“再不容易,但也別這麼活著。”鄭曉寶說完後,從空間裡調出幾十斤麵票,撒在了地上。
隨後,他轉身把鐵鏈條搭在腳踏車上。
那人再低喊了一聲:“哥們兒,認識認識,以後跟你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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