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葫蘆擦成絲放進盆子裡,雞蛋攪勻後,連帶食鹽放進去。再倒進適量的清水,最後一邊放入麵粉,一邊和西葫蘆絲攪勻成糊狀。
圓底鍋或者餅鐺燒熱,倒入植物油。油溫上來後,用小勺子舀出一些麵糊放進鍋內。
邊轉動鍋,邊用小鏟子抹平面糊成圓餅狀。
兩面煎成金黃色,一張糊塌子就做好了。
怎麼吃?或者白嘴吃,或者可以搗一些蒜泥放進小碗裡,再加入醬油、醋,這可以當作吃糊塌子的調料。…
糊塌子很好吃,但吃進嘴裡並不容易。
看著做法很簡單,但因為一張一張地烙,需要費一些時間。而吃的人,卻幾口就能吃掉一張。
這就是說,要有一些耐心,等多烙出一些之後再大快朵頤,先要忍住饞蟲。
何雨柱在屋門口的爐子邊忙乎著,坐在屋裡的聾老太太看著著急:“要是我們曉寶,早就吃進嘴裡了。”
“老太太,您先吃啊。”鄭曉寶走進來說。
“就是等你呢。”聾老太太笑呵呵地說。
把熟食切好,鄭曉寶再說:“您可別等了,先吃吧。”
“你看,還是等著的好吧?”聾老太太拿起筷子,先吃了一塊粉腸。
何雨柱性格開朗,並不會和一般人記仇,更不用說只是和鄭曉寶略微口角幾句了。
當然,鄭曉寶說的其它話,他同樣也不會往心裡去。
他看看鄭曉寶:“怎麼著?今兒又淘換點兒什麼回來?”
從口袋裡摸出個菸袋鍋子的菸嘴,鄭曉寶笑著說:“說是翡翠的,我用一個老鼻菸壺換的。”
“呵呵,你倒真有本事。換來換去,換回來一塊翡翠。”何雨柱笑呵呵地說著,湊近來看。
隨即,他就不屑地搖搖頭:“你不是挺有眼力的嗎?這看著就是個酒瓶子底兒啊!”
“是嗎?不會吧?”鄭曉寶舉著這個菸嘴,對著電燈泡看了許久,“我這玩兒鷹的,能被鷹啄了眼?”
“難說。”何雨柱手裡繼續忙乎著。
“我們曉寶拿回來的,都是寶貝。你拿回來的,就是剩菜也沒進自個兒肚子裡。”聾老太太一邊吃一邊說。
“吃吧您就!”何雨柱大聲說,“我這餓著肚子忙乎著,還得被您數落著。”
把這個翡翠菸嘴放進書架子下面的小箱子裡,鄭曉寶蓋好箱蓋後拍拍:“都是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