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何雨柱和鄭曉寶都笑了。
氣氛活躍起來,何雨柱忍耐不住,笑呵呵地報喜:“老太太,我真有物件了!”
聾老太太自顧吃著:“沒戲。”
“嘿,我這好不容易點起一團烈火,您一盆水就給澆滅了。”何雨柱不滿地說。
“老太太,您說柱哥的婚事會怎麼樣?”鄭曉寶饒有興趣地問。
“暫時沒戲。”聾老太太看了看何雨柱,“臉上沒寫著能成的字。”
何雨柱胡擼了一把臉:“這要是寫在腦門兒上,還這就麻煩了。”
“嗯,麻煩事兒在後頭呢。”聾老太太說。
何雨柱想了想,覺得已經拜託了三大爺去撮合冉秋葉老師,應該還是有把握的。
也不再和聾老太太多較真兒,他大口吃喝著,暢想著和冉秋葉花前月下的美事。
何雨柱自己覺得和誰都合適,這是他的自信,說來倒也是不錯。
可現實中,卻並非如此。人與人之間,的確存在著許多看得見、看不見的隔閡。
尤其,何雨柱和冉秋葉這二人,在三大爺閻富貴的眼裡,差距實在是太大:一個是滿身油煙氣的食堂廚師;一個是書卷氣極濃的教師;
一個是苦孩子出身,人人都可以喊他一聲“傻柱”;
一個是文靜清秀的,人人見面都對她畢恭畢敬;
一個是偷拿回點剩飯菜,還要接濟寡婦的老好人;
一個是一本正經,生性恬淡的超俗人。
所以,即便收下了何雨柱的小禮物,甚至連那份冉秋葉老師的小禮物,閻富貴也都自己收下了。
禮物收下,甚至眯下了,但閻富貴卻並不想去撮合他認為不妥的這門親事。
情滿的四合院裡,於是很快就會有新的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