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咱別說午飯,連晚飯都是白來的。”何雨柱不服氣地說完,也點點頭,“‘老西兒’比較貪實惠,好辦!”
說完,他站起身來跟鄭曉寶告了別,再對聾老太太說:“老太太,我娶媳婦兒去了!”
“做夢去吧。”聾老太太撇了撇嘴角,再衝鄭曉寶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對不對,曉寶?”
“對。”鄭曉寶很認可。
“嘿,這老太太,怎麼不說點兒好話啊。”何雨柱不滿地說。
“你說什麼吶?”聾老太太皺著眉頭問。
“我說啊,”何雨柱湊近她,“您說得都對!”說著,他衝聾老太太豎個大拇指。
“曉寶,你說是不是這麼回事兒?”聾老太太轉頭問。
“您說得對!”鄭曉寶笑著說。
何雨柱呵呵地笑著,帶著不以為然的神情走了出去,開始為自己的幸福人生抓緊忙乎。
鄭曉寶笑著送別了他,再被聾老太太詢問:“曉寶,過了年多大?”
“十六歲!”鄭曉寶開心地說。
“好,娶媳婦兒還不著急。老太太我多活幾年,多給你攢幾年錢。”聾老太太捏著手指頭盤算著。
再怎麼算,她辛苦一生攢下來的錢也是微薄。但她這話,卻不能不讓她的“侄外孫”,重生到來這裡的鄭曉寶感動。
照顧好聾老太太,開心地按照自己的願望生活的同時,鄭曉寶繼續饒有興趣地參與著四合院的事務。
冉老師的魅力實在太大,何雨柱急於脫單、追求幸福的熱烈心情和行動,實在不能阻攔。
不僅不能被阻攔,他還要積極地尋求相助——總是幫助別人,得到別人的幫助,也是很正常的事。
拎著買來的兩份土特產,何雨柱大步走到了區小學校。
找到了在這裡教書的閻富貴,他問好之後,開始打聽冉老師的狀況。
看著何雨柱焦急的樣子,閻富貴很快就清楚了他的來意。
“傻柱,你前兩天就跟我說過這事兒了。我說實話吧,這事兒不行。”閻富貴自詡文化人,肯定看不上平時大大咧咧的廚師何雨柱。
說著,他開始給何雨柱“算賬”:“冉老師才二十出頭,你都二十八了;她家裡條件很好,你就是單位的一個廚師;她家裡都有文化,你,是吧,你自己知道,小人書也沒見你翻過幾頁。所以啊,這事兒肯定不成!”
“怎麼不成啊?”何雨柱更加著急,“我知道冉老師家條件好,可我也不差啊。她們家只有倆丫頭沒男孩兒,我也沒什麼顧忌。直說了吧,我還能倒插門兒呢!是不是?這也是咱的優勢啊!”
看著思想簡單的何雨柱,閻富貴連連擺手著,要抽身離去。
“三大爺,你看,我給冉老師帶了一點土特產。城裡買不到,都是新鮮的。”何雨柱拎起一個網兜,完往閻富貴的手裡塞去。
“這樣沒用的。”閻富貴不耐煩地說。
“還有一份兒是給您的,一模一樣的。”何雨柱再把另一個網兜,塞進了閻富貴的手裡,“您兩口子,加上三個兒子一個閨女,又有個兒媳婦。這一家七口都指著您過日子,太不容易了。這點東西,就當是我孝敬給您的。”
閻富貴滿腹經綸、自視頗高,但也抵不住現實的小恩小惠地攻擊,稍一接觸就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