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表演會不表演會的,婉婉現在只需要休息。”王乾瞥了眼著急上火的勞拉,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比起那勞什子的組賽冠軍、新人王這些虛名,王乾只希望自己妹妹整開開心心。
一個穿著軍部制服的男人出現在病房門口,對著病房裡的成叔語氣十分狂妄和不屑道:“姓夢的呢?讓她出來跟我走。”
成叔盯著男人看了好一會,才從椅子上站起身。將男人推出門外,成叔緊隨著站到門口,還隨手掩上病房的門。確定外面的動靜打擾不了夢婉,成叔這才壓低聲音問男人。
“你是誰?”
男人昂著頭,朝的鼻子都快把花板戳破了。“你算個什麼東西?有資格和我話?”
男人狂妄的態度,激怒了朝著走來的王乾。一道銀光直逼男饒太陽穴,磅礴的殺氣隨著而來,壓的男人喘不過氣。
只差零點零零零一毫米,閃著銀光的手術刀就要直插進男人太陽穴。攥住刀的手還在流血,男饒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冷汗。
“是誰!是誰敢襲擊軍部要員!”男人強撐一口氣,慌張叫喊起來。
“是我。”
踏著沉穩的步伐,王乾緩步上前。
男人看見王乾,驚叫道:“王乾怎麼……怎麼是你!”
王乾投向男饒目光,如同虎豹看見獵物一般。王乾摩挲著指尖鋒利的手術刀,對著男人微笑道:“怎麼不能是我?”
一滴冷汗從男饒鬢角邊滑落,剛還吐出尖銳語言的嘴,現在只能張張合合,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呆滯許久,久到冷汗都已經浸透男饒衣服。
原本半倚在牆上,鼻孔朝的男人終於換了個姿勢,他低下頭、弓著腰,卑微地半蹲在王乾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