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還好大爺我皮厚。”肉和尚渾厚的聲音裡充斥了滔的怒火。
場上,陸續有人站了起來。
“這他娘什麼情況!哪來的空彈?”
“場上還有別人?”
“咱們還剩幾個人?”
“心伏擊!”
就在決賽場上混作一團時,有風滾草隨風滾了進來。
“轟轟!轟!”
……
接連的爆破聲再次響起。
剩下的人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已經變成陣陣銀光,三振出局。
“還有人嗎?”
灌木叢裡傳出來一個略帶沙啞的女聲。
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響,夢婉頂著一臉血汙從灌木叢裡探出大半個身子來。
夢婉身上的衣服,早就在接二連三的爆炸中支離破碎,除了滿臉的血汙,她的胳膊也扭曲地垂在身側,赤裸在外的面板上滿是燒贍痕跡。
這樣太拼了。
心疼我婉,真的拿命在賭。
作為普通人,拼到這份上令人敬佩。
喂,吹也要有個限度,空彈連炸八次,這麼近的距離,還能活下來,你和我吹普通人?
腦子不好,眼睛也瞎。看看她身上的碎布片,帶光學偽裝的五級裝,她最少穿了五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