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好苦啊,平時在家忙前忙後,為這個家操碎了心,結果換來的卻是被你無情地喜新厭舊......”
“許紙,你還有沒有良心,你簡直不是人,我好苦,嗚嗚嗚......”
許紙受不了了,忍不住出聲懟道:“憨批瑤你夠了啊,還演上癮了是吧,要不要我給你頒個獎?”
顧欣瑤選擇無視掉他的話,繼續高強度作妖,就是要噁心他。
許紙真蚌埠住了,整個人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道:“憨批瑤,待會吃完飯記得來我房間一下,師兄我給你開幾塊腦殘片冷靜一下。”
“千萬不要放棄治療,你還只是早期,還有救。”
“還有,千萬不要覺得自己沒病,一旦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很容易就會惡化成腦殘癌晚期。”
“你......!”
顧欣瑤被懟得一陣語塞。
許紙這話侮辱性不強,但傷害性極高,直接把她給整破防了。
身為原著居民的她,從沒在網上高強度衝浪過,肚子裡缺少了點貧嘴的墨水,一下就被來自21世紀的大師兄給降維打擊了。
想要懟回去,但又不知道懟什麼話好,整個人憋得很是難受。
眼見自己嘴貧不過,一向爭強好勝不服輸的顧欣瑤,只好向一旁的二師姐宋雨馨尋助道:
“師姐,你看啊,許紙他又欺負我,你快幫我罵他。”
宋雨馨聞聲用餘光看了三師妹一眼,隨後繼續一言不發地低頭吃著飯,全然當做是無事發生。
此刻的她,別說是幫三師妹罵罵師兄了,就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生怕與身坐在對面的師兄產生目光交接,然後回想起自己剛剛在睡房裡發生的社死一幕。
見自家二師姐狀態好像是有些不太對勁,顧欣瑤不禁一臉疑惑地朝她關心道:“師姐,你怎麼不說話啊,是身體不舒服嗎?”
瞧見三師妹那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一旁的殺人兇手許紙真的很想告訴她,你二師姐她啊,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當然不會說話啊。
“雨馨,是身體不舒服嗎?”
隔壁的蘇清歌也覺得自己這二徒弟的狀態有些不對勁,當即是停下筷子看向她柔聲地關心了一句。
宋雨馨依舊是低著頭小口小口地機械式吃飯,細如蚊聲地回答道:“謝謝師傅關心,我沒事。”
“嗯,那就好。”
見二徒弟說沒事,蘇清歌也不再多問,很快就重新動起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