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三大案,除了移宮案有證據外,其他兩個都是撲簌迷離,後人永遠無法得知真相。
但從中可以看出,當時的皇宮就是個篩子,許多人想當張居正第二,控制皇權,廢立君主。
故而朱由校兒子全部夭折,不一定全是客氏乾的,東林黨的嫌疑其實更大。
就是朱由校的死也有許多疑點,木匠是個力氣活,手藝巧奪天工的朱由校,身體不可能差。
但他僅僅二十三歲就死了,魏忠賢不可能害他,害他就是害自己,老魏沒那麼傻。
客氏愛他到骨子裡,那是一種畸形的愛戀,母愛夾雜著男女之愛,更不可能害死他。
因此如果朱由校是被害死,那除了皇室其他想當皇帝的人外,只有想當權臣的人了。
但皇室的人嫌疑很小,因為最有資格繼承皇位的是朱由檢,但朱由檢跟朱由校感情極深。
都說老朱家荒唐皇帝很多,但誰也無法否認,朱由校對弟弟的愛護,能羞死世間無數當哥哥的人,更別說不是同母兄弟的皇帝了。
兄友弟恭,在明末這對苦難兄弟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少宮主,後天下午的事,屬下等是這樣安排的,您看有何要修改的。”
坐鎮此處的奉聖宮護法張國權,是國丈張國紀的遠房族弟,洛陽城裡有名的大善人。
陳夏不敢託大,連忙請他坐下,認真看了一遍他遞過來的冊子,上面有詳細的佈置。
看完後他沉吟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安排的極好,不過張護法可想過,對方有沒有提前的可能?若是龍舟賽只是個障眼法,那咱們這番佈置就白費心血了。”
張國權點頭道:“少宮主此言屬下等考慮過,只是人手不足,不敢提前,萬一被發現,再想找到他們蹤跡就更難了。”
見他聽進自己意見,陳夏很開心,不由得笑道:“張護法有這考慮就好,那提前一天,交給我就是,你們按原計劃,只是明天要準備起來,萬一真提前了,能夠支援我就好,其他的都交給我來辦。”
“這……”
張國權遲疑著,糾結一下問道:“爭奪隨侯珠的人很多,少宮主能頂得住,等到我們支援嗎?”
“嘿嘿!”
陳夏得意的笑著,低聲說:“張護法不知道吧,此次我南下,皇上派出四大營悍將黃得功隨行,老黃可是隱藏的宗師,這訊息外面無人知道。”
張國權驚訝的望著他,目光中滿是詢問的神色,見他不似作假,鬆了口氣開心道:“既如此,屬下無異議。”
此次洛陽之事,奉聖宮並未把陳夏一行的力量算在內,這訊息傳道總部時,他們剛剛離開兩天,關於副宮主和少宮主的任命,也還在路途之中。
洛陽這邊自然不可能計算他們一行,但現在任命文書收到了,作為下屬,如何安排自然要讓他們知道。
沒想到他們之中還有宗師存在,這算是意外之喜,也更有把握奪得寶物。
洛陽是福王的封地,這裡力量最大的自然是朱常洵,但福王不敢明目張膽,畢竟隨侯珠名聲太大。
跟傳國玉璽和氏璧齊名的寶物,誰得到了不獻給皇帝,都會被天下人口誅筆伐。
就算福王混不吝,也經不住天下悠悠眾口。
朱由校是很厚道的皇帝,換成任何人朱常洵恐怕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