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在一陣敲門聲後,我見到了一位光頭男子。
光頭男子年紀五十歲出頭,穿著花襯衫,戴著大金鍊,手指上的戒指還有一顆綠寶石,當然了,這光頭男子襯衫半敞開,可以看到胸口若隱若現的虎頭紋身。
“鍾老闆,我們又見面了。”光頭男子笑著開口,身後還跟著幾個小弟,這一看就不簡單。
“虎哥,這是我的朋友,他叫林楠,你叫一聲林先生就行。”鍾海和光頭男子握了握手,隨後介紹道。
“你好虎哥。”我起身,主動伸出手來。
“林先生你好,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放心,我這邊會幫你擺平,一定讓你的朋友安然無恙的回來,如果她傷了一根汗毛,我饒不了這幫兔崽子。”虎哥和我握了握手,大大咧咧地在餐桌前一坐。
這個虎哥說話比較豪爽,口音聽上去好像是東北那邊的,要知道論狠,那麼北方人要比南方人厲害很多,更何況還是東北那一帶,那更是一句話不對就能幹起來。
就比如‘你瞅我幹啥?’‘我瞅你怎麼了?’,這一來二去,就是幹,毫不廢話講啥道理,至於南方人,大多數是動動嘴皮子,多罵一句就好像能佔便宜似的。
當然了,現在不一樣了,打人是犯法的,這打贏坐牢,打輸住院,基本上也犯不著,我說的只是關於地域的相對性,北方人比較粗獷,真敢上。
“虎哥,還剩六七個小時了,到時候這歹徒打電話來,我該怎麼辦?”我問道。
“打電話你就接,問你要錢你就說有,到時候我帶兄弟去你們的交易地點,給他包圓了,你放心吧,在墨爾本,只要是混的,都要給我個面子,這幫地痞流氓還玩什麼綁票,簡直是不知死活,這可是我的地盤,昏頭了!”虎哥說著話,拿起面前的茶杯,猛灌了一口,隨後還給我和鍾海拋煙,給方羽也拋了一根。
“這位小姐是?”虎哥看向鍾可心,好奇道。
隨著虎哥的話,鍾海皺了皺眉,而我忙說道:“這是我的秘書。”
“哈哈哈哈,林先生你的秘書可真好看,應該不是秘書這麼簡單吧?長得可真水靈。”虎哥笑道。
“咳咳!”鍾海乾咳兩聲,而鍾可心,臉色頓時不好看起來。
“他呢?”虎哥看向方羽。
“他是我的保鏢。”我回應道。
“保鏢?他很能打嗎?”虎哥一下來了興趣。
“有練過。”我勉強一笑,而方羽,他就坐在那,並沒有說話。
“練過呀,那待會吃過飯,我找個兄弟和他練練。”虎哥笑道。
“這,不好吧?”我說道。
“我說林先生,你怎麼扭扭捏捏,跟個娘們似的?”虎哥笑了笑,接著又說道:“也是,你們這種斯文人都是讀書的,就你們這種用腦子的才是最可怕的,不像我們這種大老粗,只要給錢就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