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晨沒有拿令牌先,而是拿起了那個長方形的木頭盒子,開啟看了一眼發現沒有問題:“麻煩你了挽月姑娘。”
“不麻煩,不麻煩,”秋晚月連忙揮手示意。
“我給你的玄技練習怎麼樣了?”白若晨收到木頭盒子問道。
“說道這個我要感謝一下白公子你了,我昨天晚上試了一下你給我的冰封千里,我是真的沒想到,那範圍簡直大的不得了,”秋挽月有些激動。
“你還沒有用出精髓,用得好可以讓別人體內結冰,不過也是那種境界差距不大的,你還要繼續努力,我就說這麼多,”白若晨又拿起了令牌。
“多謝白公子告訴我這一用法。”
“白色的令牌?”白若晨有些詫異。
“白公子你不喜歡嘛?”秋挽月急忙說道。
“沒有,就是比較好奇為什麼是白色的,”白若晨收起令牌。
“我看白公子天天穿著白色衣服,於是你給你弄了個白色的令牌,如果白公子你不喜歡我可以重新叫人做。”
“不用了,做都做好了,我還有事情,就不說了,”白若晨說完就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秋挽月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白若晨漸漸消失的身影。
“葉玲,醒了嗎?開一下門。”
白若晨等了一下發現沒有回應,剛剛回頭房門就開啟了。
“你有什麼事情嗎?白若晨,”葉玲揉了揉眼睛。
“我有樣東西想給你,你以前不是喜歡這個嗎?但是以前那個簪子我不知道弄哪裡去了,所以只好重新叫人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給你,”說著白若晨開啟了木頭盒子。
“嗯!這不是之前那簪子嗎?不對白若晨拿簪子不是給她母親當陪葬品了嗎?他怎麼不記得了?”葉玲心裡面想著卻沒有說出口。
“謝謝你白若晨,我非常喜歡,”葉玲有點臉紅。
“我幫你吧,”白若晨伸手把葉玲頭髮上的簪子拿了出來,然後又把盒子裡面的簪子插回去了。
“非常漂亮,這簪子很適合你,”白若晨笑著說道。
突然白若晨腦海中閃出一個片段,一個人在一副棺材面前給一個女人插上了一模一樣的簪子。
“怎麼回事?那是凌雲峰的記憶嗎?”白若晨搖了搖頭。
“白若晨你怎麼啦?”看著白若晨突然搖了搖頭,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