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愣了愣，認真的想了一會兒，最終老老實實點了點頭：“嗯。”
“哼，渣男。”李清月撇撇嘴道。
蕭飛瞪大眼睛：“啊？”
李清月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一本正經道：“你移情別戀，不是渣男麼？”
“可是，兩個不都是你麼？應該不算移情別戀吧……”
蕭飛沒什麼底氣，小聲辯解道。
“跟你鬧著玩呢，看你嚇的，哈哈！”李清月甜甜一笑，說道：“看在你兩次都同時喜歡上我，這次就放過你了。”
蕭飛心底舒了口氣……然後，空氣逐漸沉默起來，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因為兩人都是第一次戀愛，互相是對方的初戀。
……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該死，快說點什麼啊！”蕭飛心裡對自己說道，但遲疑了幾秒，又不知該談些什麼。
好在李清月率先打破沉默。
她苦思冥想該聊些什麼話題，突然靈光一閃，問道：“當英雄的感覺怎麼樣？”
“啊？什麼英雄？”蕭飛愣住。
“就是這次的事啊！你現在可是龍大的英雄，什麼感覺？”李清月眨眨眼，問道。
蕭飛摸了摸鼻子，有些難為情道：“哪有……我哪擔得起‘英雄’這稱謂，我只不過做了該做的事情罷了。”
“該做的事？不，或許當時可能會有另一個懂日語的人站出來，但你之後堅信自己是對的，拒絕妥協。
你就是我的英雄。”
李清月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啊……別這麼說啦，挺難為情的。”蕭飛紅著臉道：“其實我拒絕道歉還有別的原因……”
李清月奇道：“嗯？什麼原因？”
“大概是三年前，那時候我們還不認識。”蕭飛回憶道：“那年我高一，當時班上有個很霸道的傢伙，有次那傢伙和幾個狐朋狗友在廁所欺負一個矮個子男生，我看不下去，就上去揍了那傢伙一拳。”
“結果太用力把那傢伙鼻子打斷了。”
李清月會心一笑：“倒是跟這次挺像，後來呢？”
蕭飛繼續道：“後來……他那幾個朋友架住我，想揍我來著，結果那傢伙倒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剛好把老師招來了，然後我們就被一起帶到教務處……”
李清月皺了皺眉頭，她本能地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蕭飛接下來的敘述證實了她的猜想：“到了教務處之後，被我打斷鼻子那傢伙被送去醫務室了，教務處的老師要我們如實交代剛才的衝突過程。”
“我還沒說話，他們幾個人就搶先說是我無緣無故毆打那傢伙，把髒水往我身上潑……好在老師聽完沒立即下判斷，而是讓我敘述一遍，我照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