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孫奕走了,那麼他才能更進一步,成為明理堂的一個正式的律者。
律者雖然不是律師。
不過在德林府這裡,這已然是身份的躍遷了。
這讓左岸如何能夠不心動。
而左岸這段時間的不斷努力,為的就是今天的這次晉升。
為了這個目標,左岸可以幾天不合眼,去想辦法。
可以去結交,他完全看不上的龐偉得,這種趨炎附勢的小人。
可以去找人,散步各種傳言和訊息。
甚至可以去多方聯絡,只為了叔父能夠有一柄合適的靈劍。
這些苦他都可以去吃。
可現在,眼看師陽夏這一句輕飄飄的話,左岸這段時間的努力,就要變得一文不值了。
試問,左岸如何能夠安心。
他又是如何能夠甘心的讓自己這些努力,化為烏有。
可如果不答應,左岸心中也是泛起了嘀咕。
對面的那可是明理堂的院正啊。
這可以名義和事實上的明理堂之主啊。
面對他的詰責,那麼就算左黎明再有道理,又如何能夠拒絕。
一時間,左岸一下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師陽夏的問題了。
而意識到這一點的人,也紛紛轉過頭來。
不過一會兒,所有人的目光,就都看向了左黎明。
大家都想聽聽他這個當事人,會如何應答,師陽夏,這個一堂之主的問題。
一時間,場面安靜無比。
就連遠處議論的人聲,也在聽到了別人傳的話語。
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在等。
在等左黎明的回答。
而聽到這話,左黎明也沉吟了起來。
於是,就在所有人注視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