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苗賓終於轉頭過來,看向他,道:“老左啊,你也不是外人,那這個事情,就跟你直說了吧。
其實這個事情,不僅是你,其他幾個管事也都得到了吩咐,但你需要立誓不能外傳。”
律者還沒有戒膽,因此誓言什麼的,約束力有限。
但好歹也是一種約束。
見苗賓這麼鄭重,左黎明也端正了態度,當下就發下了禁口的誓言。
見左黎明這麼坦蕩,苗賓也就不藏著掖著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兩年前,你可知道為什麼我們招聘了孫奕。
而這兩年間,他為什麼一個官司都打不贏。
並且,他的待遇為何這麼差。
還有,你可知我為何願意幫助你驅逐孫奕?”
苗賓的這一頓問題,直接把左黎明問眼冒金星。
什麼情況,難道這些都是苗院正兩年的佈局?
不是,這個孫奕什麼情況。
值得苗賓花這麼多心思,去針對,去佈局。
左黎明心中驚疑不定。
他道:“還請苗院正說明。”
苗賓打定了注意,於是繼續道:“大約兩年前吧,隨著孫奕來到德林府的還有另外兩人,其中一個說是孫家的一個管家。
給了我們明理堂幾個管事一人三萬兩銀子。
讓我們做一件事。”
苗賓兩年前,還是一位高階管事,升為副院正也不過是今年的事情。
因此,兩年前,被人買通做事,十分正常。
但一次性,幾個人,每人三萬兩。
這就有點過了啊。
這些錢,殺人都能殺一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