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兩位新人靠近一點。”
“對，就這樣，新郎笑容再燦爛一點。”
李懷曄有些不自然的扯開嘴角，露出幾顆大白牙。
蘇晚晚側頭看向他，被他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
“咔嚓”——
攝影師趕緊抓拍，拍下這甜蜜的畫面。
拍完婚紗照，蘇晚晚挽著李懷曄的胳膊準備走出照相館。
“等等，兩位新人請等等。”
照相館的老闆小跑過來，攔在蘇晚晚的面前，滿臉諂笑。
“這位女生，我冒昧的提一個要求可以嗎？
你們的照片拍的實在太好了，我能不能多洗一份放在照相館裡當客照？
當然，我不會免費用你們的照片。
這次的照相費用，我給你們全部免除，當做使用你們照片的報酬。”
蘇晚晚倒是沒什麼意見，可這老闆只問自己一個人的意見，未免有些不尊重李懷曄。
她轉頭看向李懷曄，李懷曄眉頭微皺，眼裡染上了不悅，身上還散發出一股醋意。
蘇晚晚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對老闆婉拒道：
“不好意思啊老闆，我和我愛人比較內向，不願意我們的照片擺放在公共場合。”
老闆看了看兩人緊緊挽在一起的胳膊，這看起來也不內向啊。
他還想說什麼，但見這對新人態度很堅決，只能作罷。
走出照相館，李懷曄的表情才鬆懈了一些。
他牽起晚晚的手，兩人默默走在灑滿陽光的街頭。
旁邊小公園的湖裡有幾隻鴛鴦，自在的游來游去。
“李懷曄。”
“嗯？”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詩啊？”
“什麼詩？”
“得嘗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
李懷曄腳步一頓，之前的不悅化作煙霧消散，滿心的歡喜從眼裡溢位，嘴角不自覺勾起。
感覺到李懷曄的歡喜，蘇晚晚啟唇輕笑，這個傢伙還真是好哄呢。
距離飛機失火事件已經過去一年了，他們在一起也快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