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安國著急了,“可這不是我成不成全的事情,星月和江家的婚約都這麼多年了,怎麼能......”
於老打斷他的話,“婚約的事情,我可以和江家解釋。
你就成全那兩個孩子吧,不要再逼迫星月了。
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
把她逼到絕路上,你也得不到好處。”
“可是......”於安國還想說什麼。
於老的臉拉了下來,沉聲說道: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我說了算。
據我所知,你只請了三天假期。
這裡有我就行了,你先回去吧。”
父親都這樣說了,於安國再想說什麼都只能忍著了。
他不甘的說了一聲“是”,就去自己的房間收拾行李了。
蘇晚晚眼睛一亮,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沒想到於老的幾句話輕輕鬆鬆化解了這場難題。
她跑到於老的身後為他捏肩膀,“於太爺,我覺得您說的對極了,包辦婚姻真的要不得。”
這於老的思想,比於安國那個老古董開明多了。
其實,倒也不是於老的思想有多開明。
他只是剛剛得知李懷曄的媽媽去世了,而李懷曄的媽媽很可能就是他的女兒於小雨。
想到自己和女兒分別了十幾年,很可能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他實在不想於安國再走自己的老路。
於老聽到蘇晚晚這話,心裡總是有些舒坦。
特別是這聲於太爺,足足高了紀老一個輩兒,這稱呼他喜歡。
於老挑釁似的看向紀老,紀老只能乾瞪眼。
怪只怪葉老三和於星月好上了,直接給老魚頭抬了一個輩。
再看看自己的徒弟居然給別人捏肩膀,他都沒這待遇。
紀老更加酸了,故意清了清嗓子。
蘇晚晚心領神會,趕緊給師父添茶。
“師父,您嗓子不舒服嗎?趕緊多喝點水。”
紀老滿意的端起茶杯,於老看他那得意的樣兒,無語失笑。
“對了丫頭,你知道李懷曄那小子住在哪兒嗎?我想找他談談。”
蘇晚晚點頭,“知道啊,他就住在我家呢!”
說完她就後悔了,沒有徵得李懷曄同意就這樣把他賣了,不知道他會不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