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讓他離開這個辦公桌才行!
她推著他的胸膛,小手放軟,語氣也微妙,“我來幹什麼的,你真的不知道嗎?”
“你不是來籤合同的嗎?”厲北琛擰眉,看了下她的檔案袋。
嗤。
女人紅唇輕扯,高跟鞋輕輕甩掉,露出塗著紅指甲的雪白腳趾,那小小腳趾踢了一下他的膝蓋。
隔著西褲,輕輕地,隔靴搔癢般。
“假正經。”她說話,用氣音。
厲北琛盯著她的紅唇,就要瘋了。
這女人在幹什麼?
他掃了眼那可愛性感的腳趾,他肯定是喝多了,他想親。
甚至身體當即就不對勁。
深吞呼吸,男人滾動喉結,擰起眉,“下去!”
溫寧也想下這張椅子,瞟了眼那邊的沙發,“那我們去那邊說?”
“我明天要結婚了,我不管你玩什麼把戲,我都和你沒什麼好說的。彼此自重些。”
他突然不耐煩起來,拎著她的手,想將她拽起來,“簽完合同,你就走。”
她不能走,溫寧頭痛欲裂,現在也不能讓他坐進來!
這男人今天出奇的正經,平時那麼受不了她撩的,溫寧心梗,感覺撩兩句已經沒用了。
她絞盡腦汁,微沉的攥緊手,感覺只有親熱,能讓他被她控制住。
“你不想說,你想做嗎。”
厲北琛完全愣住了,看向這張語出驚人的小嘴。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抿唇。
“知道啊。”溫寧媚眼如絲的笑,有些輕浮拖著下巴,仰頭溼漉漉望他,“聽別人說,分手都有分手袍,如果我今天給你一個機會......”
“溫寧,你不要玩火!”他眸子黑暗。
溫寧伸出腳碰上他的西褲,越來越往上,眼睛深處在忐忑,嘴角卻努力笑,“喝了酒都不想?
要為黎向晚守身如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