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我所料,在叔兒吃了晚飯再聊了會兒天之後,就已經九點鐘了。
我跟劉怡然便準備回去,叔兒跟嬸兒送我們到家門口,囑咐我回道家裡給他們打個電話。
“我們小區很安全呢,再說以我的強壯身手,再加上小然的捉鬼道術,無論是人是鬼,都完全奈何不了我跟小然嘛。”我笑著朝他們說道,便拉著劉怡然,走到了電梯門口。
回到我住的公寓,劉怡然隨意的坐在沙發上,“光祿叔找的嬸兒確實不錯,看她雖然柔弱的,不過她眼底有一種經歷過風霜才有的堅韌,應該是可以跟光祿叔一起熬日子的女人。”
“是啊,我第一晚看到她就覺得她是個好女人,完全值得叔兒等了她二十幾年。”我笑著點了點頭,也在劉怡然身旁坐了下來。
我才剛坐下,猛的想到,我還沒給劉怡然鋪床呢。
作為對客人的尊重,當然,我家客人也就只有叔兒跟劉怡然啦。
每次劉怡然在我這住了一晚之後,我都會還新床單,給下一個人住,而書房的那床鋪之前叔兒睡過,現在自然也要換新的才行,反正我有很多床轉換的被單被套。
“你先坐著,我去書房給你還一套新的床單床套。”我笑著朝劉怡然說道。
“我來幫忙。”劉怡然站起身。
我們到了書房門口,一開啟,卻發現,竟然已經換好了床單,我不禁驚訝,“難道是嬸兒今天白天過來這裡幫我換床單了?”
“肯定啊,不然你以為是誰,光祿叔是不可能的了,你家商淵更不可能,除了嬸兒是個女人比較細心勤勞之外,還真沒有第二個人選了。”劉怡然笑著說道。
“果然都說,有女人的家才是算家啊。”我看著我這書房被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還真一眼看出就是用心打掃過的。
“那是,看來你這狗窩啊,以後都會有你家嬸兒幫你收拾了,你這懶貨又省事了。”劉怡然笑著對我說道。
“說到這個,叔兒常常出去外面捉鬼,我想應該嬸兒也會跟著一起去吧,畢竟不可能讓嬸兒一直獨守空房在家裡嘛。”我理所當然的說道,都說夫唱婦隨,叔兒要捉鬼,估計嬸兒也不願意分開。
“那倒也是有可能,畢竟他們分離了二十幾年,已經忍受不了再多一刻的分離了吧。”劉怡然聽罷,點了點頭。
“好啦,既然已經收拾好了就不用我們收拾換床單了,小然你要不要先去沖涼?”我牽著劉怡然的手走出來書房,然後視線不經意的朝陽臺望去,這才發現,陽臺上晾滿的被單被套跟我換好的衣服沒丟到洗衣機上戲的,然後我還看到,我臥房的床單被套也被洗了。
劉怡然也留意到陽臺上晾曬的被單衣服,她忍不住笑著說道,“看來今天嬸兒是把你家的所有堆積的衣服跟床單之類的都已經洗乾淨了。”
“是啊。”我走向我房間去看了看,果然也是全部換好了,看著十分順眼。
“有這樣的嬸兒,真是幸福感暴漲啊。”劉怡然輕笑著道。
“你也有個這樣勤勞的媽啊,你可比我多幸福二十幾年,我可是現在才開始享受這種有媽替自己收拾的幸福感覺。”我笑著回道,轉向衣櫃,找了一套睡衣,遞給了劉怡然,“喏,睡衣,你先去沖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