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不必如此,靖邊伯跟破虜伯從域外而來,是真的想要匡扶社稷的!”
朱純臣複雜地看著朱由檢:“殿下,您已經被那些妖人控制心神,分不清自我了。”
看朱純臣跟張之極兩人的模樣,朱由檢無奈搖頭。
“破虜伯跟靖邊伯兩位的是否好心,兩位只需要安心等待一個月便可以知曉。這最近一個月,你們就和諸多勳貴住在一塊吧。”
朱純臣自暴自棄的道:“呆在這裡做什麼?被軟禁到死?還是看到大明亡國?”
朱由檢對朱純臣的表現頗為滿意,他便將自己閱讀後的《明史》拿了出來。
“你們跟其他勳貴先看一下,明後兩天再說其他。”
朱由檢將明史交給兩人後,剛出了房間,便看到陳牧過來!
“陳先生!”
呆在這裡的幾天,陳牧等人可是對信王好好地教育了一番。
看到朱由檢過來,陳牧笑道:“嗯,都說了?”
朱由檢點點頭:“嗯,都給了,只要他們看了這些書,求死之心必定動搖!”
陳牧伸個懶腰,笑道:“也許吧,作出改變才能徹底扭轉他們的腐朽的內心。你準備學習了嗎?”
“請先生賜教。”
陳牧搖搖頭:“我可不是教你的人!我這次來是問你要人的。”
朱由檢抬起頭,疑惑地看著陳牧:“呃?何人?”
“陸文昭的幾個師兄們,郭真,還有……北齋。”
“這……?”
“給人嗎?”
信王咬著嘴唇,最終點頭同意了陳牧的話。
兩天後!
一輛馬車停在西煤山一處新建不久的別院前。
“姑娘,下車了。”
北齋神色漠然地下了馬車,看著無數忙碌的人,又看向那傳說中的域外妖人,她深呼吸幾口氣,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