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認識啊,他都來了快一年了吧?”大白輕聲回道:“在礦業這邊也幹了半年多了,平時挺勤快,挺負責的,同輝還給他提官了,讓他在監工那邊當了個組長。”
話音落,兄弟幾人全都扭頭看向了周同輝。
“對,這人我也認識。”周同輝皺眉回憶了一下:“他大概是十個月之前加入協會的,以前好像也是勞工,會技術,是個電工。”
“肯定得癌了,讓人買通了。”大白翹著二郎腿說道:“正常人,沒有這麼幹事的。”
“他要偷啥呢?”蘇天御疑惑的嘀咕了一句。
“肯定是奔著軍備生意來的唄。”大白輕聲補充了一句:“不然還能是什麼?終端嗎?我們可能把這東西放在協會里嗎?”
蘇天御緩緩點了點頭,心有餘悸的坐在長椅上說道:“瑪德,這事真的挺危險的。今天也就是我和老費在,要換成大白的話……現在都在火葬場了。”
眾人聽到這話,臉色都很嚴肅,包括大白都沒有進行反駁,因為他太明白自己那兩下子了,就以他的移動速度,如果當時罪犯是拿著蕾奔他來的,那結果可能真就不一樣了。
大傢伙安靜了一會,餘明遠立即吩咐道;“小御,你回頭給王哥打個電話,讓他訂一下這個案子。”
“好勒。”
“踏馬的,晦氣啊。”餘明遠嘆息一聲,扭頭衝著蘇天御問:“貨的事,唐生德最後怎麼說了?”
蘇天御心情不佳,擺手回道:“今天真的疲憊了,明天再聊吧。”
當天晚上,費光頭腹部,腸子總共縫了十五針後,才被推出了手術室。
“沒事兒吧?”餘明遠彎腰問道。
“腸子沒事兒,倆蛋都踏馬軟組織挫傷了。”費光頭臉色煞白的罵道:“這都三四天了,還沒消腫呢。”
眾人一聽這話,心裡都清楚,這王八蛋應該是沒啥事了。
……
次日下午。
蘇天御正在床上呼呼大睡時,就被周同輝叫了起來。
“咋了?”蘇天御揉著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