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硬來,沒機會我們再想辦法。”蘇天御叮囑了一句。
“是,局座!”姚豆豆語氣輕鬆地回了一句,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
凌晨,兩點四十分左右。
老楊躺靠在鐵椅子上,雙眼微閉,表情呆滯,整個人不停地輕晃著腦袋。
“陸豐是你的朋友嘛?”引導技術員在與老楊溝通了兩個回合後,就開始問關鍵性的問題。
“是……。”老楊緩緩點頭。
“他這次來二區的目的是什麼?”引導人員又問:“是敘舊嘛?!”
“不……,”老楊挺過了酷刑,但卻沒挺過科學藥物,他聲音低沉地回道:“他來找我……是要談收編……。”
觀察室內,張寶峰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瑪德,成了!”
“終於加班結束了,感謝上帝!”
“……!”
一群工作人員,都露出了喜悅的表情,甚至相互擊掌。
獨棟大樓外面,一名帶著鴨舌帽,臉上繫著三角巾的男子,揹著一個單肩包,走向了主樓。
此人正是前半夜在咖啡店救了穿山甲的那名青年。
“秋哥,二組已經就位。”耳麥內傳來了喊聲。
“唰!”
被叫做秋哥的青年,從包裡拽出一把雷明頓大噴子,直接走進了主樓。
“嘿,你不能進來!”
門衛室的安保人員,立即起身阻攔。
秋哥調轉槍口,擼動套筒。
“砰砰砰……!”
霎時間,低沉的槍聲響徹主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