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你不說我都忘了,你是學法律出身的。”白宏伯點了點頭:“那你給咱解釋解釋,他為啥要炸隧道呢?如果我是他,我踏馬的直接幹保龍總部……!”
周同輝思考半晌:“我猜是示威,幹保龍的難度太大,那不如先引起廣泛的社會關注……。”
“終極目的呢?”大白又問。
“不知道,我猜不到。”周同輝如實回了一句。
說到這裡,三人又都變得沉默了。他們心裡既渴望是那個人,但同時又不希望是那個人。
酒叔家的慘狀,眾人是親眼所見的,他們真的不想在看到,這個家庭有什麼變故了。
很快天黑了,植物園也閉園了,除了少量的保安,以及打更人員外,碩大的公園顯得非常靜謐且漆黑。
蘇天御和周同輝翻牆進入,大白在外面望風。
“這要去哪兒找啊?”周同輝問了一句。
“按照筆記上的施工地點尋找。”蘇天御低聲回道:“你和我分開,看到保安直接跑。”
“好!”周同輝點頭。
就這樣,二人分開尋找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在園內見到任何一個活人。
漆黑的夜晚,蘇天御走在水邊,雙腳踩著草坪,泛起吱嘎吱嘎的聲響。
這麼大個地方,光憑兩個人尋找,無異於大海撈針。可如果要是光明正大叫人來翻,一旦被警務署發現,那又是個麻煩。
蘇天御叉腰站在一棵大樹下面,扭頭看著四周,正在思考著對策。
過了一小會,蘇天御轉身剛要走,突然見到旁邊的長椅下坐著一個人。
二人距離大概六七米遠,且這裡還沒有路燈,蘇天御望過去,只能看見那個人的輪廓。
安靜了數秒後,蘇天御硬著頭皮走過去:“您好,我問一下……?”
話剛說一半,人影緩緩抬頭,帶著口罩,腦門上全是潰爛的傷疤。
二人對視,坐在椅子上的青年笑著說道:“呵呵,好久不見啊,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