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啊?!”中年無語地回道:“這事報官了,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你來找我打聽,這事我跟誰也不能說啊!等查到頭上再說唄。”
“呵呵,謝謝了。”
“沒事兒,咱多少年關係了。”中年咧嘴回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魏相佐點頭。
“老魏,你說顧老……真能是被這幾個人打死的嗎?”中年有些擔憂地問:“我特麼不能攤上事吧?”
“你就租個房子,能攤上什麼事兒?”
“也是。”中年點頭。
“行,那我們先走了。”
“好,回見。”
二人交談完畢,中年下車,魏相佐等人離去。
過了一小會,魏相佐等人又去了溪水亭足療城,見了那裡當天的值班經理。
這個足療城不大,而且還提供一些比較特殊的服務,所以值班經理對那天晚上來的客人印象很深刻。
雙方交流過程中,魏相佐得知對方是六個人,當天晚上進了足療城後,是在包房裡洗的腳,按的摩,最後有三個人還叫了小妹妹。
溪水亭是有監控錄影的,但都在走廊和公共區域。因為工作人員在牛B,也不可能在浴區和小粉房裡安排攝像裝置,所以這六個人留下的監控影像並不多。而魏相佐在觀看時,發現了一個細節,那就是這些人在有監控的地方,全都低著頭走的,根本沒露正臉。
一系列的細節,都表明這幾個人有點反常。
作案車輛是從天鴻港偷的,這幾個人明明交了一個月的租金,卻在房子裡住了幾天就走了,並且很有可能是顧同山出事的當晚,人就沒回來。
房間內啥都沒留下,甚至連生活垃圾都被收走了,幾個人去了溪水亭足療城,卻沒有一個人留下了正臉影像。
魏相佐捋清了一系列的資訊後,心裡感覺自己終於抓到了一點線頭。
……
傍晚。
魏相佐帶著身邊的兄弟去了天鴻港的一家飯店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