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紅姐跟我說了。”安七七應了一聲。
“你知道紅姐為什麼開這個酒吧嗎?”蘇天御問。
“不知道。”安七七搖頭。
“紅姐的老公在獨立戰爭中死了,她一個人在這邊無依無靠,還領著孩子,沒辦法生活。”蘇天御望著她回道:“是我們戰友一塊湊了點錢,幫她開了這家酒吧。”
安七七怔住。
蘇天御扭頭又看向了大白:“生活嘛,都有不如意。喝一頓大酒,讓它儘快過去,就是我們唯一能做的。我也煩,也不知道怎麼勸你們,但我能陪你們喝酒。”
安七七凝望著只比她大兩三歲的蘇天御,重重地點了點頭:“我欠你一頓酒哦!”
“好勒!”
“……我欠你一次嫖,回去就請你。”大白很簡潔地指著蘇天御說道。
“你真踏馬是個傻子!”蘇天御對於大白這種隊友,僚機,屬實是沒什麼辦法。
“你很愛嫖嘛?”安七七很好奇地衝著蘇天御問道。
“……只能說略愛。”
“蠻好的。”安七七欣慰地點了點頭。
“呵呵!”蘇天御一笑,抬頭喊道:“行了,作過鬧過,回家睡覺了。連長,你送我們唄。”
“行!”鄭翰果斷點頭。
凌晨兩點多鐘,酒量不見底的鄭翰送眾人回到了公寓樓下,安七七等人率先下車。
車內,鄭翰看著蘇天御,話語很簡潔地說道:“有事兒打電話。”
“哎,知道了。”蘇天御笑著點頭。
“走了!”鄭翰推開車門,轉身離開。
蘇天御目送他搭車遠去後,才心情愉悅地回到了公寓,關上門,獨自洗漱了起來。
忙活了十分鐘左右,蘇天御穿著睡衣,準備躺在床上睡覺。
“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蘇天御邁步走到了門口,開門看見了安七七:“呀,過來消費啊?!”
“對你沒什麼興趣。”安七七俏臉漲紅,大眼睛看著蘇天御,停頓半晌說道:“謝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