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今天是吳茂的葬禮,但實際上他也應該算是對方的師爺了。所以穿得就比較隨意,還是平常的那一身。
不出意外的,他還是被攔在了門外。
“你是?”一箇中年人看著齊明,眉頭微皺。
這年輕人不對勁!哪怕今天只是一個叛徒的葬禮,來他聞家,也不能穿成這樣吧?
看著面前這和聞道張有著七八分相似的中年人,齊明到是也沒有為難他,淡淡的說道:“你是道張的孩子?叫道張出來吧。”
此話一出,中年人也是愣了一下,這少年竟然和自己的父親很熟識嗎?竟然這麼稱呼他的父親。
“我是聞榮義,聞道張是我的父親,不知你是?”
聞家的人還不知道聞道張認了個少年師父,但即使如此,聞榮義也沒有託大。畢竟自己父親的性格,他還是很瞭解的。即使和一個少年人成了忘年交,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罷了,和你也說不清楚。叫道張出來吧。”齊明搖著頭說道。
“這……小兄弟你到底和我父親是什麼關係?今天是他徒弟的葬禮,現在很忙,估計是抽不開身出來,不如我帶你進去見他吧?”聞榮義猶豫了一下。
對方雖然穿著不同,甚至還很不著調。但從言行舉止來看,應該不是個普通人。所以,聞榮義也就沒有多想,對方總不能是來這裡騙吃騙喝的少年人吧?
即使真是如此,也得稍微編造個好點的理由吧?到時候見到了聞道張,結果雙方都不認識,這不是馬上就要被拆穿了?
與此同時,另外兩人也是抵達了聞道張的庭院之外,剛好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齊明和聞榮義。
“聞兄,還請節哀!”一人急忙走上前,臉上滿是惋惜之色。
“你們怎麼也來了?”聞榮義稍微有些意外。
“同為京都八大家族之一,我們不請自來,還請聞兄不要見怪。”文興生說道。
“算了,來者是客,裡面請吧。”聞榮義搖了搖頭,並不是很在意。
說著,文興生也是看了一眼旁邊的齊明。不看不要緊,這突然看了他一眼,也是讓文興生瞬間怒氣上湧。
一開始他還以為對方只是聞家的小輩,正在和聞榮義聊天,結果沒想到竟然廢了他兒子的那個小子!
在從萊頓公司離開以後,他就把齊明的身份翻來覆去的查了好幾遍。但因為炎黃協會早就把他的身份資訊全部隱藏了起來,所以文興生也沒有得到太過有用的線索,只是查到了齊明十八歲以前的一些資訊。
結果沒想到今天在這裡還能遇到他!
“你這小子,竟然還敢來這裡?!”文興生面帶怒色的說道。
此話一出,聞榮義也是稍顯意外,問道:“你認識他?”
“前幾天見過一面,他廢了文燁!”文新生滿臉陰沉的說道。
“嗯?”聞榮義也是更加意外了,這小子到底什麼來路?認識他的父親不提,還把文家這一代唯一的嫡系繼承人廢掉了?
而齊明早在文興生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他了,只不過一時間沒想起來對方是誰。一些宵小之輩,是不足以讓他一直記在心裡的。
不多時,齊明也是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廢的人比較多,你兒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