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天單手扣住巖壁，冷靜看著外面。
他就在陣法內。
如果兇獸敢衝進來，他藉助陣法的幫助，至少能在兇獸沒反應過來之前動手。
能斃殺多少不敢說，至少……蕭凌天會盡力而為。
“大帝！”龍青山一聲低喝。
“大帝身系萬千，豈可冒險？”
“請大帝立刻迴歸，我等在此守護。”
“我們可以死，人間世不會有任何改變，任何人都可以死，可大帝不能。”
蕭凌天知道龍青山意思，但是臨陣脫逃，絕非他蕭凌天。
他冷聲道：“既然稱我大帝，就聽我命令。”
“其他人立刻返回，啟動城牆機關陣法。”
“無我命令，我不歸來，任何人不得再踏入此地半步。”
“除非百年後我不歸來，你們可自決！”
龍青山看著蕭凌天，眼睛裡溼潤，咬牙轉身：“大帝保重。”
牛糞一聲不吭，只是靜靜地站在蕭凌天身後。
蕭凌天瞪他一眼。
牛糞悶聲道：“主人在哪我在哪。”
“主人不走，我哪都不去。”
“主人若是不高興，可先殺了我。”
看到牛糞如此，慕容傾城動容。
這才是真正的貼身護衛，這才是真正的忠誠。
可她必須走。
因為她知道，蕭凌天留下，因為他實力最強，最有可能守護這裡。
其他人在，只是累贅。
她們回去，不是逃避，而是為了更好的戰鬥，為了守護更多的人。
慕容戰咬著嘴唇，手中緊握長刀，不肯走。
蕭凌天看她一眼：“離開。”
“億萬子民的生命，需要你的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