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之中，龍紫煙透著一股落寞。
蕭凌天淡然說道：“人間世或許有好，也或許有不好。”
“但是唯獨這生死存亡，族群延續之間，沒有好與不好。”
“也無正義與邪惡。”
“為了自己族群延續，任何手段都敢用。”
“若無自己族群，談何延續未來？”
“而各個族群皆是如此想，除非有一天，人間世能徹底一統。”
“但是那何其難？”
“就算是我，敢挑戰仙神，卻也不敢說自己能保證人間世統合如一。”
龍紫煙輕輕嘆息：“若是將來，你我戰陣相對，我乃是異族之人，怕也是難逃你死我活。”
“只希望，那一天不會到來。”
蕭凌天看著龍紫煙：“除非一族徹底臣服。”
龍紫煙苦笑：“你說的沒錯，為了族群，誰又願意甘心徹底臣服。”
“就算是被征服，也總有人不甘於被壓制。”
“反抗之日，今日不會，明日不會。”
“哪怕今生不會，下一代不會，但是終究未來會有人不甘於為臣僕，總會造反反抗。”
“族群之爭，便是如此，永無休止，永無停止之日。”
“不過，這或許也是激勵族群奮發努力的動力吧？”
龍紫煙微微嘆息。
蕭凌天淡然笑道：“將來之事，將來再說。”
“今日之事，你我合作。”
“但是你應該知道我的底線。”
龍紫煙淡然一笑：“不觸及大夏人利益。”
蕭凌天轉身而去。
回到住的地方，許歸梨對這個女人很乾脆：“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和她合作大有好處。”
這兩句話似乎是非常矛盾，但是這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