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裡出來,陸惜晚長舒了一口氣,直到坐進車裡的時候,她才敢放心。
「剛才為什麼突然改口。」
傅司爵似乎是生氣了,冷著臉看都沒看陸惜晚一眼。
和那些人對上的兇險程度他們都知道,所以在前來這裡的時候就已經說好了,他們要用的幌子是傅司爵。
可在那個頭領面前,陸惜晚卻忽然變卦。
「夫妻本是一體,更何況咱們倆從早到晚都在一起,那些人找我還是找你不都一樣。」
陸惜晚表現的輕鬆多了,壓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你說謊。」
她要真是這麼想的,剛才就不至於臨時改口。
陸惜晚被傅司爵的質問哽住,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這次出了事,我相信你能比我更好的保護西西和曜曜,還有我師父也得拜託你。」
陸惜晚臉上掛著笑容,可傅司爵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他想要的答案不是這個。
「別跟我說大難臨頭各自飛這種話,從打算跟你在一起開始,我就沒打算讓你一個人承擔任何風險。」
傅司爵當然生氣,他簡直要被陸惜晚自作主張的行為氣死。
「阿爵,你聽我解……」
陸惜晚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傅司爵堵住,他幾乎是賭氣似的封上了陸惜晚的唇,撕咬著她的唇,霸道的不容許她退出。
一吻結束陸惜晚險些窒息,眼神迷離,捂著胸口喘氣。
「你休想拋下我。」傅司爵一字一句的對著陸惜晚說,然後立馬掏出手機安排沈書提高度假山莊的戒備。
他話音剛落,就被陸惜晚反駁,又強勢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阿爵,你清醒一點。咱們剛去找了他們的人想要處理我,後腳你就提高了莊園周圍的警備,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稍稍動腦子都能想出來傅司爵這是早有準備,陸惜晚不希望他們長久的努力就因為這個失敗。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陷於危險。」
傅司爵的手微微收緊。
他願意為了陸惜晚付出一切,拼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