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這才站直了身體,對著陸惜晚點頭。
「事先說好,不管這種買賣能不能談成,不許以任何方式侮辱威脅,把你們的隨身物品都放在外面,進去之後要是被發現,後果你們清楚。」
西裝男的聲音冷肅,在和他的目光對準了瞬間,傅司爵又小心的往陸惜晚身後縮了一下。
只可惜以陸惜晚的身高完全遮不住他。
西裝男的眼中閃過一絲清晰可見的鄙夷,他不動聲色地讓開了一條路,陸惜晚則是粗暴又迫不及待的把身上所有隨行物品全都塞到他手裡。
「把老孃的東西看好了,要是有一點損壞,我可饒不了你。」
傅司爵跟著幫腔道:「饒不了你。」
說完,她推開門就闖了進去。
屋子裡面黑漆漆的一片,唯有一個小桌子上放著一盞燈,昏黃的燈光照射下,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
陸惜晚十分暴躁的抓了一下頭髮,「有本事就出來說話,別跟老孃裝神弄鬼的!」
只可惜任憑陸惜晚怎麼喊叫,屋子裡面那個人都像聽不見一樣,不發出一絲聲響。
這讓陸惜晚十分暴躁。
分明是那人說了讓他們進來,可進來之後又一句話都不說。
「從哪兒知道的。」
又是過了許久,陸惜晚這才聽見一道沉穩的男聲。
「別以為老孃是個傻子,現在口風正是緊的時候,就算我是有人介紹來的,說出來豈不是害了他?」
陸惜晚嗤笑了一下,順著昏暗的燈光找到了沙發,一屁股坐了下去,傅司爵順勢坐在她身邊。
「拖家帶口來我這兒的,你是頭一個。」
Paradise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但是有門路找上他們組織的也都是狠人,要麼有仇,要麼有恨,像陸惜晚這麼粗鄙還帶了個拖油瓶的實在是獨一份的。
「管我是不是頭一個,你們不是隻要給錢什麼都能幹嗎?我今天就有一個大活要交給你。」
陸惜晚的語氣裡帶著十足十的狂妄,可屋子裡的人居然沒有生氣,反而輕笑了一聲。
「你自己也知道,現在正是口風緊的時候,就是我沒有滔天的本領,也得看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