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驗樣本很快就被帶回了鑑定中心。
傅和頌卻賴著不走,大膽地打量著傅司爵的辦公室。
即使沈書三催四請,傅和頌也像沒聽到一樣賴在那。
「我可是你表哥,連在這坐會都不行了?」
傅和頌理直氣壯道,沈書自是對這樣的無賴無措。
傅司爵掀起眸子看了一眼大有一種要一直坐在那不走的意思的傅和頌,他自然明白傅和頌隱晦的意思。
給沈書使了個眼神讓他先出去,傅司爵正眼都沒瞧傅和頌一眼。
「傅氏不留閒人。」
至於這個閒人說的是誰,那就看傅和頌自己怎麼想了。
傅和頌索性坐到了傅司爵對面,「我就是想和你談個條件。」
「只要你放過我爸,我保證以後就像不知道這件事一樣,我也絕對不會打擾你和曜曜的生活,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他這句話說的輕鬆,前提也得是傅司爵能相信他說的。
事實就是,傅司爵只是看他一眼,甚至都沒思考就拒絕了他。
「我說過了,曜曜不是你的孩子,所以你現在連和我談條件的權力都沒有。」
在沒有看到最終的結果之前,誰也不能輕易地下定論。
這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傅和頌卻想不明白。
傅和頌先著急了,眼中猛的迸射出狠厲,「你明知道曜曜就是我的孩子!你從來都沒碰過顧清夢,要是這件事被說出去了,咱們臉上都不好看!就連你最在乎的傅家都要遭殃,你真的能承受這樣的打擊?」
他不相信傅司爵願意冒這樣的險,他從始至終打的主意也都是藉著這個機會和傅司爵談條件。
按照傅司爵的性格,肯定不會對傅氏和曜曜不管不顧的。
現狀超乎傅和頌意料,他從未設想過這個可能。
傅司爵在傅和頌接連的攻擊和恐嚇下不僅沒有害怕,甚至都沒有慌張,眸子古井無波無波,連一絲波瀾都沒有泛起。
「那你以為,我會讓這樣的醜聞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