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輕輕的拍了拍手,眼中沒有一絲波瀾。
「我什麼時候說了要動你?」
傅卓自己心狠手辣作惡多端,就理所當然的以為所有人都和他一樣。
「你做的那些事有法律來懲處你,我不會動你。」
手上沾了傅卓的血,傅司爵只覺得噁心。
傅卓還不配讓他親自動手。
「阿爵你這是什麼意思?」
剛把所有記者和股東送了出去,傅和頌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以為以傅卓的能力不會被傅司爵壓制。
「字面意思。」
在傅卓父子兩人面前,傅司爵向來都是吐字如金。
不明所以的傅和頌下意識就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傅卓,然後對上的就是臉色蒼白的傅卓。
「就算我爸做錯了什麼,你也不至於這麼狠心吧,說到底咱們還是一家人……」
傅和頌的話還沒說完,陸惜晚就先站了起來。
她一步一步的走到傅和頌面前,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唇畔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陸惜晚眼神冰冷的盯著傅和頌。
「咱們還是一家人嗎?」
說完陸惜晚伸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一旁的沈書見狀不妙,趕緊上來擋在了陸惜晚面前。
「你們要是真當阿爵是自己人,就不該對阿爵下手,更不該對曜曜動手,他還只是個孩子。」
就算葬禮那天傅和頌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可曜,畢竟是個孩子。
能對一個孩子動手,傅和頌禽獸不如。
傅和頌的臉被打的偏了一下,他再扭過頭的時候眼中滿是憤怒。
而傅卓坐在臺上對此充耳不聞,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難以自拔。
「我已經通知過警察了,外面就有人在等著。你們可以出去了。」
在對待這種人的時候,傅司爵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斬草除根才是他一貫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