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之後陸惜晚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剛才的架勢讓她以為田西華要打她,還把她嚇了一跳。
「直接回山莊吧,在這裡說也不安全。」
他們為了避開傅卓,特地開著車在城區繞了好大一圈,好不容易才趕到沈書家。
「傅總,夫人,你們沒必要費這麼大周章把我救出來。」
沈書現在滿心都是愧疚,看著兩人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救不救是我們的事,你都跟著我們出來了,還問這麼多幹嘛?」
陸惜晚真想狠狠的敲一敲沈書,讓他早點清醒。
留在那裡就是變成他們的搖錢樹,然後跳進沈家這個無底洞,拿自己的一輩子陪著沈澤宇這個不成器的東西玩。
他不難受陸惜晚都難受。
到了度假山莊之後,陸惜晚拉著傅司爵就坐下了,貼心的把他臉上的假面一點點取下來。
沈書垂著腦袋站在他們對面,像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乖巧。
陸西西和曜曜早就被忠義叔和終鶴帶出去了,多大的院子裡只剩下了他們幾個人。
「你真以為你那些動靜阿爵一點都不知道?」
陸惜晚不禁笑出了聲,沈書所有的動作都在傅司爵的意料之中。
沈書在傅司爵身邊工作了那麼久,他是什麼性子傅司爵比誰都瞭解。
給傅卓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資料,這一點傅司爵還算欣慰。
「我對不起傅總……」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你現在口頭上認了錯了,就沒什麼想彌補的?」
陸惜晚成功成為了傅司爵的嘴替,把他想說的一全說了出來。
沈書十分詫異的抬起頭。
「傅卓讓你幹什麼?」
自從知道沈家人被傅卓接來了海城,傅司爵還特地派人看著沈家人的行蹤。
正巧就撞上了沈澤宇被人從賭場裡邊拉出來。
不用想就知道傅卓肯定要借題發揮。
「他讓我去收購傅氏這些年分賣出的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