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剛要站起來,陸惜晚手裡的酒杯先被洛州抽了過去。
「你身體不好不能喝酒,我替你喝。」
洛州笑得很溫柔,傅司爵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一杯酒應該沒事吧,洛先生一會兒不是還要開車回去?」
被擋了酒的傅司爵心情很不好,就連話裡都帶著股衝勁。
洛州一飲而盡,對著傅司爵不好意思的一笑,「一會找個代駕就行了,我和晚晚都不喝酒會壞了傅總的興致。」
「倒也不必這樣說,顯得我是個惡人,非逼著你們喝酒了,以茶代酒也行。」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眼見就要懟起來。
陸惜晚咳嗽一聲終止了這場爭鬥。
「吃飯的時候還是少說些話比較好,酒也別喝的太多。」
說完,給洛州夾了一筷子菜。
曜曜坐在傅司爵身邊,明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冷氣。
「媽咪,咱們兩個換位置吧,爹地這邊空調好像有些冷。」
說完,曜曜還咳嗽了兩聲,陸惜晚當下緊張的站了起來。
再次被洛州擋住。
「你身體也不好,我坐過去吧。」
曜曜也不好說什麼,一臉憋屈的被換到了陸惜晚身邊。
傅司爵更不悅了,板著一張臉。
桌上的人都各懷心事,這頓飯吃的都是心不在焉。
就算陸西西耍寶賣乖,氣氛也始終都十分尷尬。
陸惜晚的酒全都被洛州攔了下來,到最後兩人索性拼酒,誰也不服誰。
要不是陸惜晚和兩個孩子死命拽著,他們還非得分個高下出來。
出了餐廳,洛州先去找代駕,兩個孩子在一邊玩,陸惜晚被迫和傅司爵單獨相處。
「傅總幫了我,從今往後傅氏要什麼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我定然盡全力。」
都是些客套話,陸惜晚說出來臉不紅心不跳。
「我沒想讓你幫我,幫你對我來說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也是,我差點兒都忘了,傅總是什麼身份,還有什麼地方用得著我幫?」
陸惜晚自嘲似的一笑。
傅司爵蹙起眉頭,「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