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幾個月沒見面,陶新月還停留在他從股評專家淪落到萬千股民唾罵的記憶中,以為他一時想不開呢。
時適意倒兩杯酒,自己仰脖喝一杯,長嘆一口氣,把替周樹理操盤,老頭指手劃腳,導致今天損失一個漲停榜的經過說了。
“鄉巴佬沒有自知之明,看幾天報紙就以為自己是專家了。”時適意再次給自己滿上,仰脖喝了。
陶新月搶過酒瓶,道:“你幾百萬身家,擱這矯情給誰看呢?”
基金經理收入不低,陶新月也有兩三百萬存款。他以為老同事走投無路,沒想到短短兩個月竟然賺幾百萬提成,心裡不平衡,開口便諷刺兩句。
時適意道:“不是矯情。你當基金經理,有人告訴你,這隻股票怎麼操作嗎?”
“沒有。”
“這不得了?我這邊賣出或是空倉,老頭的電話即到,隨時遙控啊。股票做成這樣,有什麼意思?”
服務員微微躬身,道:“菜上齊了,請慢用。”轉身退出包廂。
“賺錢快還沒意思?你不知道我做一隻股票花多少時間?我十年賺的錢都沒你兩個月多。你還說沒意思?”
時適意酒量不行,兩杯白酒下肚,白哲的臉紅得跟煮熟的蝦似的,說話舌頭也大了,道:“我剛摸到一點賺快錢的法門,要是手裡有一兩個億,用不了一年,絕對上財富榜。”
“說說,什麼法門。”
時適意不說,只管夾魚,夾兩次,魚肉都掉桌上,沒吃到嘴裡。
陶新月想了想,道:“要不,你到景陽基金,到我部門吧。”
真有賺快錢的法門,他很歡迎。
“工資提成怎麼算?”
“肯定不能三七分。”陶新月道:“你喝醉了,酒醒我們再談。”
“我沒醉。”時適意筷子裡的魚又掉桌上。
陶新月不理他,自顧自夾一塊東坡肉送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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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確實太拉胯了,我儘快恢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