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盤結束，甦醒撥王建國的電話：“王總，什麼時候有空，打高爾夫。”
電話裡傳來王建國意氣風發的聲音：“小蘇啊，我正要找你。明天怎麼樣？”
明天週六，股市休市，可見王建國有心了。甦醒自然沒有異議。約好時間，甦醒掛了電話。
溫柔的聲音道：“走吧。”
甦醒轉頭，陸思盈揹著小巧的包包站在玻璃門旁，不用說，等他一起走呢。
甦醒微微一笑，道：“好。”
人行道上，陸思盈眼望前方，似乎漫不經心地道：“約誰去打高爾夫？”
高爾夫是有錢人的運動，一年十幾萬的會費不是普通人能拿出來的，難怪陸思盈好奇。
“新潮軟體董事長老王。”
陸思盈“呀”了一聲，道：“送你紫砂杯那位呀？”
甦醒道：“想不想去？”
王建國不是小氣摳門的人，多帶一人他不會介意。
陸思盈眉眼彎彎應：“好呀。”
…………
《證券報》的社長齊朝年年近六旬，很有文人氣質，扶一扶老花眼鏡，看著肖清揚，慢條斯理道：“小肖，你有想過調查這件事可能遇到的危險嗎？”
肖清揚腰板挺得筆直，雙手放在膝蓋上，下巴微揚，道：“想過。他們那裡有狗，也許還有打手。不過我不怕。”
兩次去金廣廈廠區，肖清揚都聽到狗吠聲，不止一隻。
齊朝年點點頭，慢條斯理道：“不僅如此。你是姑娘家……”
肖清揚臉色僵了一下，道：“我上學時學過武術，得過市武術冠軍，和兩三個人打沒問題。”
齊朝年慢條斯理道：“小肖，不是我輕視你。你再能打也是女孩子，力氣弱，有時候會害怕無助。你真的沒問題嗎？”
肖清揚想起在津沽市小旅館住一晚不敢閤眼的情景，沉默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主編道：“本來打算讓小肖和小吳寫一期專訪，採訪新潮軟體、奕安科技和金廣廈三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小肖也是因為有采訪金廣廈的任務，才去津沽。
社長，你看，能不能讓小吳陪小肖一起去？
萬一有事，他們也能互相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