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為殺死侍殺到人麻了?”蘇恩曦猜測道。
“光用說的,聽起來不太靠譜。但我知道薯片你一定還有多手準備咯?”
“是的,按照以往規律來看,蛇岐八家會在近日對上杉家主進行例行體檢,她趁機偷跑出去的機率達到了80%以上。過去她走不出幾個過紅綠燈就得回家,是因為蛇岐八家的監視,還有她本身缺乏這種能力。而這兩者我們都能解決。”
“那就帶上她一起吧。”透過手機依舊能聽到老闆笑吟吟的語氣。
“三方會談?”酒德麻衣皺眉,似乎在衡量三位超級混血種撞在一起地崩山摧的場面了。
“不是三方,是五方。”老闆糾正了她的說法,“把風間琉璃演出的門票分幾張給門閥和卡塞爾學院的小隊,可以適當透出點許朝歌的蹤跡給愷撒他們。”
“劇本這是從小清新的《逐夢音樂圈》突變成了科幻鉅作《東京陸沉》嗎?”揮揮手能用幾百億美金讓小國破產的蘇恩曦也不禁嚇了一跳。
“怎麼會呢?不到二十四個小時之前,他們幾方同樣也打起來了,但結果只是需要翻修一條街道和部分建築牆體。”老闆舉例論證。
“但當時許朝歌不會隨便開審判洗地,代表蛇歧八家的也是血統穩定的源稚生,而不是需要靠藥物維持正常的上杉繪梨衣!”
“別擔心,能夠讓東京陸沉的只有傳說中的‘神’。 但即便是曾經的‘神’現在也只是冢中枯骨而已。”老闆保持輕笑,“真是諷刺啊,從前被人高高在上以犧牲供奉的神明,現在也成了盤中待宰的牲畜。”
他結束了通話,酒德麻衣兩人同時鬆了口氣。
“老闆想幹嘛?”蘇恩曦提拉著衣領透氣,率先開口問,“中途修改劇本可不是他的風格。”
“受迫性的吧。”酒德麻衣說,“合作伙伴這種詞從老闆口中吐出來,還真有夠讓人毛骨悚然的。世界上有一位想要攪風攪雨的暴君就夠了,再多一位那簡直是災難性的。”
“不是說那只是小股東嗎?”蘇恩曦說,“還是技術入股。”
“這是對他而言。想想看,能夠和老闆這種級別的人物談笑風生的,揉捏我們應該是要多輕鬆有多輕鬆。”酒德麻衣說,“比起談論這位合作伙伴相關事宜,我更關心如何讓那場歌舞伎安安穩穩地開始又結束。”
“風間琉璃現在確定是龍王;上杉繪梨衣是蛇歧八家壓箱底的核武器;門閥幾位繼承人的血統同樣高得可怕;最後還有失控後開無雙的許朝歌。”酒德麻衣挨個把他們的血統羅列了一遍,“最後的神又是什麼。”
“既然是吃白菜的命那就別操著白宮的心。”蘇恩曦說,“我們只負責把他們送到指定地點,打生打死不在我們負責範圍之內。就算是上演了超級賽亞人在都市這種劇情,被普通人看了個遍。有人在亞伯拉罕血契紅線上反覆橫跳,也是秘黨他們該頭疼的事情。”
“挺沒品的。”酒德麻衣把視線投向樂園裡點亮的火樹銀花,“不過確實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