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二章 你不信他？
秦子舒似乎是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便反問道：“你不信？”
林婉婉徹底沉默了下來，半晌才開口道：“你快去吧，我等你的好訊息。”
說罷，她便直接掛了電話，看著窗外發呆。
新聞說傅沛殺了明思集團的公關部小組長王力，說得有板有眼，甚至還有照片為證。
而王力，就是昨天在珠寶展想要侵犯她的那個王總。
偏偏她又聽到傅沛吩咐衛崇辦事，再加上對他的瞭解，林婉婉沒辦法確定，他到底有沒有殺王力。
甚至......她更偏向於，王力就是他殺的。
除了他之外，又還會是誰呢？
可是......
“小姐？”五嬸走到她面前晃了晃手：“小姐，你在想什麼？你覺得傅少到底做了這件事麼？”
林婉婉緩過神，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
“你覺得他沒做過？”
林婉婉愣了一下，又搖了搖頭。
“那就是做過了，小姐，你昨晚也在，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麼？”
聞言，她嘆了一口氣：“五嬸，事情有點複雜。”
五嬸看她臉色不太好，有些擔憂：“小姐，那你到底是怎麼看的？你要是不信他，幹嘛讓姑爺去幫他？”
林婉婉不想五嬸再擔心自己，所以並不想說出事情的原委。
“我不清楚，一來，我並沒有親眼看到他殺人，二來，昨晚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和我在一起，但後面的時間，他在哪裡做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這把五嬸給聽糊塗了。
她總覺得小姐是想讓前姑爺脫罪的，但又總覺得，小姐好像又懷疑前姑爺確實做過。
還真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