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吸了吸鼻子：“秦律師，我們吃燒烤，好不好？”
“好。”
到了店裡，林婉婉將媽媽的驗屍報告遞過去：“這個是影印本，但我覺得可能太簡單了，很難立案。”
爸爸那麼愛媽媽，怎麼會捨得將媽媽的屍體撈出來再解剖？
所以，她很肯定，這份驗屍報告恐怕只是取了一些皮屑或是毛髮。
畢竟，媽媽身上根本沒有明顯的傷痕。
秦子舒掃了一眼，點頭道：“嗯，你說的沒錯，作為驗屍報告簡單了，更何況過了十幾年，下毒的證據能找，如果能找到證人，或許會有利一些。”
證人......
林家破產之後，傭人也都全部遣散了，要想找回來，也很難。
更何況，王斌都會替葉朵兒賣命，她很難確保其他人會不會被買通。
秦子舒看出了她的疑慮：“你真的想好了，重新給你媽媽驗屍麼？”
林婉婉抿唇不說話，手指甲摳著木頭桌子，發出刺耳的聲音。
就在這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將她嚇得下意識向後躲了一下，緩過神，才低頭去看來電。
是傅沛。
“林婉婉，你在哪？”
“外面。”
“和誰在一起？”
“傅先生，你是在監視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