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剛才就跑了。”梁拉娣沒好氣地說道。
“他不要剩菜了?”楊沐問道。
“南易早就將菜給留出來了,現在肯定是在討丁秋楠的歡心呢。”梁拉娣恨聲說道,梁拉娣一想到南易每次給丁秋楠送的是肉,給自己送的是菜湯,就恨得牙癢癢。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傻柱,你怎麼還不回家?”楊沐問道。
“我回不回家關你什麼事?”傻柱白了楊沐一眼,然後對著梁拉娣露出舔狗般的笑容,傻柱殷切地說道:“梁拉娣,我送你回家啊?”
“多謝何大廚了,許科長送我就好了。”梁拉娣拒絕道。
傻柱臉色頓時一黑。
楊沐對著傻柱呲牙一笑,拉著梁拉娣離開了後廚,傻柱恨恨地看了楊沐一眼,不甘心地一起走了出來,正好看到梁拉娣上了楊沐的車。
“不就是有車嗎?”傻柱憤憤地罵道,並往地下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傻柱,你應該這麼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午窮。”楊沐從駕駛室伸出頭來大笑道。
楊沐的話氣得傻柱直哆嗦。
“孫子,你給我等著。”傻柱四下環顧著,想找塊磚頭之類的砸楊沐,結果,沒有找到任何東西,只得在地上抓起一把土向著楊沐追去。
楊沐大笑一聲,一踩油門,揚長而去,傻柱恨恨地將手中的土一揚,揚了個寂寞,不但沒有砸到楊沐,甚至連車都沒有砸到,反而風一吹,將自己吹了個土頭土臉。
“哈哈,何師傅很有意思。”梁拉娣笑道。
“你直接說他傻就行了,這也是他的外號,傻柱的由來,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傻柱確實是很傻。”楊沐說道。
“照許科長這麼說,何師傅確實有點傻。”梁拉娣說道。
梁拉娣是什麼人啊,性情潑辣、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主兒,能周旋與多個男人之間而不吃虧的人,根本不是傻柱的菜。
“傻柱看上你了。”楊沐忽然說道。
可能是楊沐的話有點急,一時間,梁拉娣直接愣了。許久後,梁拉娣說道:“許科長,別開玩笑。”
“沒有和你開玩笑,咱們的傻柱同志真的看上你了。”楊沐說道。
“可我是個寡婦,四個孩子的媽,我和他不合適。”梁拉娣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