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綿一個大力將沈括掙開，“你想都不要想，你給我清醒一點，你要是不清楚以後我都不想搭理你了，有你這樣的人嗎？”
沈括眼圈嫣紅，“師傅，你當真。”
姜綿捏著沈括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開口，“這在天上呢，你能不能找個合適的場合？”
沈括低低地笑出了聲：“師傅，我有一座金屋。”
姜綿眉眼猛地一跳，差點罵出髒話來。
“你是不是故意的？”
沈括直接將頭枕在姜綿的肩膀上，笑得低低的，“我想對你做這件事情已經很久了，師傅，其實忘記告訴你了，我根本就沒有中藥。”
姜綿傻眼了。
經過上百年的歷練，沈括再也不是當初的那個單純的少年，越是回想他就越發肯定師傅是在意自己的，不然也不會為了他不惜修改門規。
他看向姜綿，目光中含著輕輕淺淺的水光。
“師傅，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很早就喜歡我了。”
姜綿惱羞成怒：“沒有！一點都沒有！”
沈括看著她透著薄紅的面頰，忽然就覺得，師尊其實並非她自己形容得那般無情。
她只是在，假裝無情而已。
這麼想著，他心裡委屈和惱怒也都隨之消散了大半。
他看著懷裡的女子，悶悶的開口，“師傅，我們結成道侶吧，就今天，徒弟已經等了一百年了，再多一天我再也等不了了。”
姜綿怔怔地看著沈括眼圈一紅。
露出嫣然一笑。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