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們便主動把肉勻給了工友,自己只拿著窩窩頭和魚回了宿舍。
後來王沖和周子文一合計,雖然豬肉和牛肉給了工友,但這大過年的終究還是要點儀式感吧?
於是周子文便把當年自己立功時基地獎勵的汾酒拿了出來,二人找了個亂石堆架了把火做了頓烤魚。
那瓶汾酒原本是周子文留著回家結婚時喝的,為此他還心疼了好久呢。
誰能想到一年不到,基地裡的年夜飯就從窩窩頭變成了肉餡餃子?
說實話。
直到餃子馬上都要上桌了,周子文還依舊有些不太相信呢。
“讓一讓了,讓一讓了嘿!”
就在周子文沉思之際,不遠處忽然響起了一陣大嗓門的吆喝聲:
“上菜嘍!”
唰——
周子文聞言下意識便扭頭看向了聲音來處,只見距離他們幾十米開外,赫然出現了一隊穿著白色衣帽的顯眼隊伍。
這條隊伍大概由幾十號人組成,每個人的手上都端著個寬度約莫在一米左右的木頭餐盤。
雖然由於視野的問題看不清餐盤內的情況,但望著那一股股從餐盤上冒著的熱氣,周子文的心中也有了猜測。
驀然。
周子文也跟著抽動了幾下鼻子。
奇怪.
明明隔著好幾十米,自己怎麼也聞到了肉香?
“一定是咱們這桌的.一定是咱們這桌的.”
不過周子文還沒出神幾秒鐘,他的注意力便被一旁的王衝給拉了回來。
只見這位自己的舍友此時正直愣愣的盯著上菜的隊伍,嘴裡嘟囔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於是周子文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了撞王衝,問道:
“王衝,你咋了?范進附體了?”
“范進個毛!”
別看王衝黑不溜秋的和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兄弟似的,他其實是貨真價實的大學生來著,對於一些典故自然不會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