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輕車熟路的朝攝像頭揮了揮手,儀態很自然:
“大家好,我是今天川省觀察的主持人陳珊珊,歡迎大家來到川省觀察的直播間!”
“各位應該都知道,我們今天受科大方面的邀請,準備參與一場特殊釋出會的直播。”
“我現在已經抵達了科大行政樓外,我身後就是行政樓入口,大家可以看到今天來了很多的參會者.”
簡單的打完招呼,她便開始看起了提詞板上的彈幕內容,並且選擇性的進行了回答。
這也是網際網路媒體和自媒體的區別,時效性和參與度都很高。
“是呀,今天凌晨剛到的廬州鼻音?我沒感冒,倒是我們的攝像師傅有點兒鼻塞”
“今天的媒體大概有三四十家吧,能來的都來了。”
“不要叫我蟑螂娘了QAQ”
不過很快。
陳珊珊的表情便嚴肅了些許——她看到了一條彈幕:
【主持人對徐雲是什麼看法?別又是收錢洗地的吧】
“這位叫浮雲望遠的同學是吧.”
陳珊珊臉上的表情沒變,同時飛快的將事先安排好的話術說了出來:
“有些事情大家沒必要太過陰謀論,我們作為媒體態度是中立的——不管對還是錯,咱們等釋出會完再做判斷也不遲嘛。”
“事情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其實已經不是所謂洗白能洗乾淨的了,大家想看的還是實質性證據。”
“所以珊珊這邊也和大家提個建議,大家在直播期間儘量都先控制好情緒,再怎麼急也不差這一兩個小時嘛。”
陳珊珊的這番話是事先安排好的話術,但同樣也是她的內心所想。
由於形象要求,像陳珊珊這種原前端評論員的顏值其實普遍不低,在生活工作中沒少接觸過各種對她不懷好意的人。
所以和那些看到有人拿手機就會腦補別人偷拍自己的女生不一樣,她在判斷一個人的品行上有著切實的經驗。
當初在蟑螂消殺直播後,她曾經採訪過徐雲一次,二者前後聊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
那會兒徐雲給她的感覺不說多正人君子吧,至少看不出啥pua老手的經驗。
看起來就像個天天宅在家裡的苦逼作家似的。
你要是說徐雲是個五十萬,竊取了啥科研機密或者成果,那麼陳珊珊確實不好做判斷。
但你說徐雲這樣的人很渣.
陳珊珊認為機率並不大。
因此她在此前的網爆中並沒有選擇跟風,反倒多次發聲希望大家理智。
奈何她平時不怎麼發那些搔首弄姿的照片,所以即便在微博這種資料極水的平臺,也不過才兩萬多粉絲。
加之風向使然,發出的聲音基本上沒起到啥效果,還被一些人扣上了收錢洗白的帽子。
如今有機會透過直播說出這番話,她自然不會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