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能在某段時間裡很難,很窮,可能衣衫襤褸的倒在泥土地中,被人用鞋尖碾著臉頰卻無力反抗,被視為盤中之餐,任人魚肉。
但我們永遠不會倒下,哪怕是面對穿透了心臟的致命傷,華夏民族依舊會頑強的活下來,奇蹟般的恢復活力。
我們暗中蓄力,將那些高高俯視自己的敵人一把拉倒,沙包大的拳頭狠狠朝對方砸去,拳拳到肉。
最後站起身,不屑的吐出一口血痰,說一聲就這,昂首走向更高處。
這不是意淫,古代、近代、建國後的歷史可以證明一切。
這是一個傳承了五千年的民族的韌性,也是徐雲敢於搞事的最大底氣!
視線再回歸現實。
在威廉·惠威爾說出名字後,第一排的座位上很快站起了一位精神矍鑠的小老頭。
此人梳著一投坤坤式的中分白髮,鼻樑英挺,兩道劍眉讓人下意識的便會想到濃眉大眼的朱時茂。
眼下法拉第已經59歲了,面容比後世常見的肖像畫要蒼老一些,不過猶然可見年輕時俊美的影子。
面對這一位先賢,徐雲很認真的獻上了掌聲。
待法拉第落座,任課教授也全部介紹完畢。
按照正常流程。
接下來應該就是學生代表進行發言,神學院頂多就是再多個祝福禱告。
然後起立唱一兩首傳播度很廣的讚美詩就完事了。
但令徐雲略感意外的是......
威廉·惠威爾絲毫沒有讓出禮臺的想法,而是緩緩的掃視了教室一圈。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徐雲感覺對方的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接著威廉·惠威爾頓了頓,話鋒一轉:
“今年,劍橋大學的師資隊伍迎來了麥卡洛克先生、法拉第先生這樣的新晉教授,而在學員方面,我們同樣招錄了一批來自不同國家的留學生。”
“不知大家是否還記得,我之前提到過的一個數字。”
“今年四所神學院的374名新生,分別來自英國的87個鎮和全球11個國家,其中超過11%的新生是國際學生。”
“這是四所神學院數百年來招錄國際留學生最多的一年,他們來自高盧、奧地利、德意志、尼德蘭,甚至......”
“華夏。”
教室內頓時響起了一陣低沉的嗡嗡聲。
其中有兩塊區域的反應最劇烈。
一處自然是徐雲身邊,此時正不少人轉頭看著他,隱約議論著某些可以猜測到內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