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人類給我們列的排行榜中，我排第八。”娜迦傲然道。
看起來，不管在哪個世界，人們總喜歡製作排行榜。
三天以前，彼時的呂鑠，畢生夢想就是登上福布斯排行榜。
“你為什麼會說人話？你看起來很瞭解人類。”
“我的生命比你想象中漫長太多，這些歲月裡，我接觸了無數的人類，甚至見證了你們的興衰。”
難以想象，這麼好聽的御姐音，竟然是個老妖婆。
“按照你所說，這個世界有很多人類，為什麼到現在我一個都沒看到？”
“我不知道。”娜迦搖頭，“這不是我生存的地方，我並不是很瞭解這裡，也可以說是我的記憶裡並沒有這個地方。”
娜迦說完補充了一句：“或許，我遺失的記憶知道。”
“你生存的地方是哪裡？”
“你們人類給那個地方取了個名字。”娜迦眼中露出回憶：“叫暮色。”
“暮色？”
呂鑠開始思索起來，看起來，這個世界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問道：“你知道地獄嗎？”
“知道，但我不喜歡那裡。”
娜迦的語氣很嫌棄，如果牠有人臉的話，表情應該會很好看。
“過兩天我打算去一趟地獄，你可以在裡面放肆的殺戮。”
娜迦瞳孔突然變成豎瞳，緊盯著呂鑠：“你想要的那種狀態，我能維持的時間並不長。”
“地獄能讓我成長速度更快。”呂鑠視線迎了上去。
一人一蛇對視了片刻，最終是娜迦閉上眼睛繼續盤著。
“隨便你。”
呂鑠鬆了口氣，看樣子娜迦還是有點口是心非，牠仍舊希望自己能幫他報仇。
“那種狀態你能維持多久？”
“一天之中，可以維持一個小時的一半。”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們和人類是什麼關係。”
“每一個異種和人類都是死仇。”
“……”
我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呂鑠捋了捋思緒，消化了一下剛剛對話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