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問了,“我來時聽人說,你們村的人都搬走了,這又是誰啊,誰在唱啊。”
孫狗蛋一把抱著了我,憑藉高大的身材,又給我扔了出去,道:“長生叔,誰唱的和你也沒關係,你走吧,走吧,別讓我為難。”
“讓開。”
我來氣了,咬牙的怒視道:“我是來拜祭你爺爺的,你少阻攔,在阻攔我可對你不客氣了啊。”
一把推開了他,繼續往裡走。
這一次。
孫狗蛋果然沒有阻攔,屁顛屁顛的拿著招魂幡還跟在後面。
我反而愣住了,“你為什麼不攔著我了啊。”
孫狗蛋抓了抓頭道:“我爺爺說了,我攔你三次,三次過後你若還要進來,我就別管了,任由你。”
“我師父還真是什麼都安排好了啊。”
我想了想感覺這裡面有事,又看了看孫狗蛋,道;“狗蛋,你和我說說,你爺爺到底是怎麼死的,他給我的信上只是說,他過完了七十年的好日子,該死了,就死了,卻是一個字都沒提,這是什麼原因,你和我說說,越詳細越好。”
“那個,我······”
孫狗蛋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咬著嘴唇,一臉糾結。
這時我們已經走到了村子中央,黑漆漆靜悄悄的可怕,原本的二層別墅依然在,寬闊的馬路和路燈也在,就是沒有一個人。
“呼!”的又一陣陰風吹來。
我後脖頸子都跟著發涼,那段話又跟著傳出,“生的苦,死的苦,雪花壓身,命太苦。活著苦,死了苦,黃土一埋,終是苦······”
“這到底誰在唱啊,鬼?!”
我來回看著,月黑風高下,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的更顯詭異。
我手中有萬字法印,倒也不怕,咬牙氣氛的問孫狗蛋,“你倒是說啊,怎麼這麼墨跡啊,孫家人就你這樣?”
孫狗蛋立刻把手放在嘴唇上噓聲道:“長生叔,你就別管了,我爺爺的靈位就在家呢,你去吧,上住香你就走吧。”
“這又是你爺爺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