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沒?”
“打了個平手。”
“在自己的主場都沒贏,你們是廢物嗎?”
三特班眾人聞言面面相覷。
這話聽著好像是在罵人,但又罵的不太一樣。
“閻老師,注意你的身份!”
教任再次提醒。
區區一個空降到最差班級的年輕老師,居然敢故意忽視他的話,“你就是這樣教導學生的嗎?信不信我馬上取消你的師者資格!”
“你能取消嗎?再說話,我就讓你出去。”
商晏庭一個眼神看過去,平靜且冷漠。
那種帶著上位者俯視的目光,讓人摸不清他的底細,教任被這眼神震住。
商晏庭目光從對面甲班學生傲氣不屑的臉上掃過,然後點了個三特班的學生,“你且說說,為何要同他們相鬥?”
“老師,是甲班的人先來挑釁的!”
清晨,他們本來是在教室裡潛心修煉,外面突然一群甲班弟子撞開木門強硬闖入。
這群人一進入教室便開始指指點點。
不僅嘲笑他們,還笑話閻清。
說他們不過是被拋棄的廢人,他們的老師也是甲班不要扔給他們的老師。
在語言上有摩擦,逐漸變成了肢體的衝突,然後才會有現在的場面。
“是這樣嗎?”
商晏庭看向其他人學子。
三特班都在點頭,甲班弟子則一副就是這樣,你奈我何的模樣。
“難道不是事實嗎?聽說老師靠著關係攀上了我們甲班的門檻,在被我們發覺後強烈抗議調走。”
裡面的一個年輕弟子站出來說道,“當時的事情難道您敢說沒有?”
“就是!若非有人告訴我們,大家還一直被矇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