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宣笑道:“於情於理,我都同意周懷安成為這個人物!可惜諸位忘記了一點,那便是周懷安沒有上過戰場的經歷,更沒有拿得出手的戰績!”
“我等奉行的不過是具空殼,說來豈不讓人笑話!所以本國公建議,廣開言路,尋得軍中年青一代的翹楚,而不是掛死在周懷安這棵樹上!”
此言一出,勇親王被氣笑了。
“軍中翹楚?他們早就被各方指揮使收入麾下!”
“還會拿出來讓你知道?晉國公莫非失了智不成?”
“之前我侄兒說過,他已經去了前線戍邊!這才是我大夏男兒的風采!遠比藏在中原江山內的懦夫強得多!”
勇親王自然不滿司馬宣所言,各州軍中,肯定不乏能征善戰之士。
可他們大多數選擇積蓄力量,期盼著亂世將至,能夠有所作為。
可誰又真正關心中原百姓?
唯有燕州之地,常年對抗東夷北狄,使得大夏國門不失。
朝廷的那位皇帝,卻對燕王周棣始終心懷芥蒂,軍餉連年削減。
逼迫計程車兵們只能進行軍屯,來自給自足。
曹吾鳴接手朝廷後,本打算撥給燕州一批軍餉,可看過了國庫後,曹吾鳴才更加暗恨文景帝。
此時的國庫,僅存千萬兩白銀,根本無法支援一場龐大的戰爭!
如果撥款給燕州,朝廷江湖直接陷入癱瘓之中!
昏君!莫大的昏君!
“曹公,報國之心,我等皆有之!可還是需要戰績才行啊!”
“不錯!奉行一個空殼,我大夏豈不是成了笑話?”
“唉!可惜了燕王世子,苦於沒有拿得出手的戰績啊!”
帝黨一眾官員,開始冷嘲熱諷。
曹吾鳴從袖子中,拿出一封文書,本想遞給司馬宣,卻故意使之掉落在地。
“不好意思,我剛才沒有拿穩,晉國公若是想看,就自己撿起來吧!”
文書掉落的位置,正是曹吾鳴腳下。
若是司馬宣去撿,就是對曹吾鳴彎腰低頭。
可他卻對其中文書內容十分感興趣,要知道軍情基本都要過曹吾鳴的眼。
好在有機靈的帝黨官員撿起文書,交給了晉國公。
司馬宣翻看過後,整個人臉色慘白,如霜打的茄子。
嘆氣道:“我……本國公同意了這件事!”
一群帝黨官員可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