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足赤站在擂臺之上,可謂是出盡了風頭。
如今的大夏學子,不善詩詞,不讀兵法,一心只讀科舉經典。
集賢院因為不滿朝廷這種之招奴才的做法,這才被文景帝趕出了朝堂,從此變成了發奉銀的地方。
集賢院官職最高的弟子,就是周懷安這個七品大員銅吾衛了。
“長卿,他們嘟囔的是什麼玩意?”
楚中天粗鄙道:“西戎有佳麗?本就缺水的地方,那裡的娘們十天半個月都不洗一次澡,聽說還有狐臭呢!”
李林峰皺眉道:“楚中天,你口味太重了!我羞與你為伍!”
楚中天冷哼道:“你個悶騷之人!那次去勾欄,你不是埋頭苦幹!”
“都閉嘴!”
曾紀常本就煩悶,尤其是看到大夏學子這般不能,被人家兩句詩懟得說不出話。
“長卿,以你的詩詞造詣,金足赤縮寫如何?”
“對出來,輕而易舉罷了。”
周懷安笑道:“曾哥放心,我就是低調行事,絕對不會出風頭。”
曾紀常欣慰不已,畢竟周懷安是質子,越是出風頭,文景帝就越是忌憚。
“諸位,機會給你們了,可惜你們不中用啊!”
金足赤笑道:“恐怕金某人,便是等到天黑,你們也對不出來!”
擂臺下的學子們面紅耳赤,以往大夏朝廷附庸風雅,詩詞歌賦都是科舉必考的科目。
風流才子比比皆是,留下不少錦繡文章。
可如今文景帝一朝的取士科目變了,導致大家天天讀忠君愛國,詩詞歌賦一竅不通。
反而教坊司的花魁們,最好此道。
“唉!你們大夏人,還真是丟臉!以後莫要說詩詞歌賦是你們的!”
金足赤輕搖摺扇,得意非凡:“以後汝等若是想學作詩,就去西戎回鶻國找我拜師吧,哈哈哈!”
“一群廢物!平日裡裝作飽讀詩書,如今卻連一句詩都對不出!”
“不錯!汝等這樣的人,就算是做了官員,恐怕也無所建樹!”
“我大夏士子,怎麼都是些酒囊飯袋!”
百姓們的咒罵聲,金足赤的大笑,令身穿官袍的周懷安趕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