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安一路狂奔,總算與夏侯雪及時趕回了鳳溪村。
此地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上空瀰漫著硝煙。
“怨氣十足,她背後的人,肯定沒安好心。”
周懷安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能耐,說實話以目前他的手段,去了鳳溪村基本上是送人頭。
曾哥的龍雀刀,頂多比自己那把堅硬點。
蝮蛇弩對陰物的作用有限,更是被餓修羅當零食吃,雞肉味,嘎嘣脆。
至於蕩魂鍾,現在處於罷工階段。
小刻刀再用一次破天一劍,未必能送走珍娘,但一定能抽乾周懷安。
唯有護心鏡和輕羽靴,才是最實用的法器!
一個能抗,一個能跑。
夏侯雪見周懷安眼珠轉動,不悅道:“你在想什麼?為何不跟本姑娘商議?我可是聰明的狐族!”
大姐,誰聰明會寫在表面上啊……
你現在康起來,就是一副不怎麼聰明的亞子,重新整理了我對狐族的認知!
“你跟他們一家有舊,她不會對你動手吧?”
周懷安還不忘關心一句,畢竟兩人也算是有生死交情。
“哼!本姑娘人見人愛,珍娘才不會殺我呢!倒是你要小心點!”
夏侯雪話音未落,周懷安已經徑直走進了鳳溪村。
原本熱鬧的村落,如今變成了刑場!
那些欺負過珍娘母子的人,如今跪在地上乞求紅衣陰物的寬恕。
“珍娘啊,我們是好姐妹,褚成與你成親,還是我忙前忙後啊!”
“我被玷汙了清白,就是你這個好姐妹在村中散播謠言,說是我到處勾搭男人不守婦道吧?”
珍娘冷笑一聲,微微抬起玉手,鋒利的指甲將眼前的中年夫人開膛破肚!
每殺一人,那血衣就變得越加妖異!
“珍娘……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也是個可憐人啊!”
“可憐人?能比我那飢寒交迫的兒子可憐麼?能比我沉入水井,最後別你們溺死可憐麼!”
殺!
珍娘雙目血紅,一頭青絲變血發,臉上的嬌媚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猙獰之色!
一身血色勁裝,將她的凹凸有致的身段,展現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