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安心中激動,沒想到在大夏還能遇到擁有化學姿勢的同學。
監正手執銀兩,簡單為眾人做出演示。
“此等絕技,也只有欽天監的術師能夠辦到!”
姬四娘心中敬佩,周懷安則是默不作聲,至少目前欽天監的水平,不過是初中化學的水準。
我上我也行!
當然查案要緊!
“你們在錢監,可曾遇到過怪事?”
周懷安再次發問,見證搖了搖頭:“我等在此屋中洗銀,外面有士兵看管,根本無法為非作歹,請大人明鑑!”
河內伯趙穆冷笑道:“他們說的不錯!每次進出房間,都會被搜身,確保不會監守自盜!”
周懷安緊皺眉頭,這下可有意思了,錢監被嚴加看管,除了燕王衛隊,貢銀便只經手過錢監!
“呵呵,世子這可過了大半日!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老子又不是國足,什麼時間不多了,呸呸呸!
姬四娘秀美緊蹙,疑惑道:“如今燕王派來的衛隊,盡數被陛下收押,貢銀除了錢監,就沒有去過其他地方!”
河內伯冷笑道:“姬捕頭,懷疑錢監,需要拿出證據!本官帶你們來此地,你們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反而要汙衊本官不成?”
作為錢監扛把子,河內伯底氣十足。
“先去監牢,問問護送貢銀的人。”
“周懷安,你何時放了我兒延方!”
趙穆明顯著急,自己兒子始終被周懷安鎖喉,他可不放心。
誰知道這個瘋子走投無路下,會不會選擇先殺了趙延方。
“一個廢物,我留著也沒用,還給河內伯!”
周懷安鬆手,趙延方趕緊跑向河內伯,口中不斷控訴:“爹!孩兒被他打了,您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趙穆眼神狠厲,周懷安掏出佛牌,笑道:“看來是捱打沒記性?”
趙延方摸了摸自己的臉,怨毒道:“周懷安,我爹在場,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你爸又不是李剛,我特麼怕你?
周懷安正為沒有線索心煩,誰知趙延方就主動將臉湊了過來。